晏南秋才睁不久, 这会儿还有犯懵。

    他地扒着楚煜的衣服，就好像是意识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呼还有些急促。

    “好了吗？”楚煜轻皱着眉, 抬手了他脑门，低声问：“上都是汗，还难受吗？”

    晏南秋茫然抬起，意识朝着跟前的源贴了贴，瞳孔好半天才有聚焦, 盯着楚煜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楚、楚煜？”

    他的声音很轻, 像是带了防备，还带着晨起时朦胧的意。

    楚煜被冷不防被这绵绵的甜味糊了一耳朵，眉稍缓, “不然呢, 你希望是别人？”

    “……没有, ”晏南秋咽了咽, 旋即有些不缺定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真的是人吗？”

    他不会又了一个别的梦吧？

    楚煜垂眸看着跟前那只不太老实的小手, 不知是被他逗笑多一还是被他气笑多一, 伸手轻轻覆在那只手上，“怎么，你觉得我不是人？”

    这句话听上去稍微有歧义，晏南秋脑卡了壳，刚要开反驳, 但一想这好像是自己先问的，又把话憋了回去。

    “不是啦, 就是……”晏南秋不自觉的放低声音，“刚才了个梦, 梦里也有个你。”

    楚煜稍稍挑眉，“梦里的我欺负你了？”

    “……不是，”晏南秋轻轻咬着，小声控诉：“梦里那个你，一直在帮着别人说话，都不相信我。”

    楚煜眸暗了暗，“晏晏，这个也算在我上，是不是有儿不讲理了？”

    晏南秋腼腆的眨了眨，一双汪汪的大睛显得纯良又无辜。

    楚煜角一勾，从善如的改：“梦都是反的。”

    晏南秋角不自觉的上扬，“行吧，路这么多，应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