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舒一气，瞧着晏南秋满脸醉意的模样，忍不住：“知自己是这个酒量，还喝那么快，你是不是故意的？”

    晏南秋的脸颊红到发，几乎要烧起来，“……不、不是。”

    楚煜垂眸看着他，像是在确认什么，“那，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晏南墙茫然地眨着睛：“你不是已经问过我这个问题了吗，怎么又问了一遍？”

    “你才喝醉了吧？”

    晏南秋不明白楚煜为什么总是喜问这个问题，就像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一样。

    前这个楚煜比平时更加鲁、恶劣，却又意外真实。

    晏南秋意识伸手碰了碰楚煜的，温的让他瞬间回忆起刚才的画面。

    他睫微动，心突然涌上一个念，意识动了动，“刚才回答你了，公平起见，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楚煜，“什么？”

    晏南秋的手微微攥，“你，认得我是谁吗？”

    他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楚煜，楚煜抬起，专注的盯着他看。

    两人视线织纠缠在一起，底似是闪过了某意味不明的绪，无声中变得暗涌动起来。

    半晌，楚煜缓缓开，“你是我的小晏晏，是我喜的人。”

    晏南秋睫微垂着，神中似是没有什么波动，让人看不绪。

    半晌，他轻笑了一，低声呢喃：“我果然是在梦。”

    楚煜又不是真的男二，怎么会说这话呢？

    “你说什么？”晏南秋的声音太小，楚煜一时没有听清。

    晏南秋缓缓抬起，望着面前那个盯着自己的楚煜，抵在楚煜肩的手轻轻抬起，攀附在他的脖颈上。

    醉意熏染着他的迷离视线，本就近在咫尺的距离被他再次缩小，甚至连呼都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