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板这样盯着，小杨脑反倒活泛了起来，在那一瞬间清楚又刻意识到自己是韩炽的助理。

    她立解释：“不是，老板，韩教授没找我帮忙。”

    韩炽：“……”

    见他没说话，小杨越发心虚起来，慌不择：“韩律，我也没帮他监视你！真的！”

    韩炽：“……”

    有时候小杨是一个形容词，形容“蠢”这个字。

    虽然刚才小杨和韩远案的对话他听到了几句，但话里话外其实都听不什么别的东西来，小杨这样一说，还真叫韩炽明白了些什么。

    一向沉稳且变不惊的韩远案也难得的朝小杨投去复杂的视线。

    韩炽无奈，没跟小杨计较，说：“把实习生转正资料整理实一送到办公室。”

    “好嘞——！”小杨如蒙大赦，麻溜儿地跑回了自己的工位。

    韩炽这才将目光彻底放到韩远案上，见他对着他自己这边看，神却又不聚焦的样，像是在神，韩炽懒得提醒他，直接说：“ 参观？”

    韩远案虽然思绪没集中，但也留了心思听韩炽说话，韩炽话一说完，他的目光便有了定。

    “嗯，麻烦韩律介绍。”他十分客气。

    闻言，韩炽顿了一瞬，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韩远案的心不如刚才明朗，瞳孔里漾着的也是他看不懂的晦暗。

    绪莫测，他便不测，索跟他没什么关系。

    无论韩远案怎么样，也不论他喜怒哀乐，这些都跟他韩炽没关系。

    他时时刻刻都要警醒自己：韩炽是韩炽，韩远案是韩远案，是现在和以后都不会有太多集跟牵挂的人。

    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