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案微微挑眉，说：“我刚回国，学校最近有几个研究生正准备实习，想着到你这儿来，学校委托我请你递橄榄枝。”

    “？”

    也让他有些疼。

    “……”

    “哦，在前边一，我带着你。”韩远案这才侧让开。

    “……”

    “这个理由还可以？”见韩炽不说话，韩远案问他，又解释了现状，“我这几日每天都来，不过都没见着你人。……小杨说你没来律所也没跟她说原因，我就到这儿来守着，万一待到了呢？”

    韩炽悄悄地了一气，是凉的，说来的话受那刺骨的寒意影响，也变得冷冷的：“我与韩教授并没有什么集，您无故请我吃饭，我承不起。”

    他想伸手捂住心脏，迫于形势只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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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拒绝是韩远案意料之的答案，只不过反倒让韩远案轻松不少。韩远案松了拳，笑着，“学校拨款，请你吃饭。”

    韩远案后退的这一步应该是顺手牵羊地带走了韩炽的心，否则为什么韩炽会觉得心漏了一拍，空落落的，被冷风找到空钻来，惹得浑都不自在。

    明明韩远案才刚回来，却一副十分了解他的模样，每把刀都准地戳在了他的心窝。

    说着便要绕过他继续往前走，韩远案却先一步再次后退拦住了他的去路。

    呼了一个来回，韩炽才：“在哪里？”

。

    韩炽不满地抬看他，僵持片刻后，韩炽起伏不定，像是被气到了。

    韩炽吐一气，刚一抬步，羽绒服的衣袖便被人拉住了。原本就心不在焉的他猛地被绊了一，也因为那人的拉力及时站稳。韩炽咬牙忍住心隐隐升起的无名火，蹙着眉转看始作俑者。

    韩炽睨了他一，懒得跟他计较自己是不是兔的事，也没打算跟他说没来的原因。

    他说：“我凭什么要接受？”

    韩炽微微蹙眉，没太懂面前人话里的意思。

    “好吧，”韩远案说，“那我只能跟院说说了。”

    “……”

    “我今年不招。”韩炽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也有些莫名的伤心。

    韩远案没在意他话里话外的尖刺，张嘴说了一早就想好的话：“你每年都招实习生，桓大的生源很好，这当之无愧。”

    开始搬救兵了，明明以前没那么无赖的。

    桓大法系的杨院于韩炽来说是知遇之恩，既然韩远案能搬院来，便不可能不知他与杨院的关系。此番只能是故意堵住他的退路，让韩炽退两难。

    韩炽稳了稳心神，又一次试图将那个被韩远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扰心神的自己驱逐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