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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炽说完话后包间便冷了来，冷凝的气氛明人都能瞧来。林越微张着嘴，不可思议地朝韩炽看去，他简直不相信那是韩炽会说来的话。

    韩远案是韩炽的所有，无论苦楚或是欣喜，皆是韩远案，韩炽甘愿沉沦。

    他的确没有份“质问”韩炽为什么瞒住他，原本现在的局面都是他自己自找苦吃。

    那时候的韩炽青黑，脸寡白，都有些青紫，像是戒断反应的状态，林越几度想小心翼翼问他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但每回都被林坞给阻止了。

    林越对韩远案的心也比较复杂，他不知该不该怪韩远案，但韩炽不怪，所以即便不能有好态度，他也并没有刻意针对韩远案，客客气气地说着客话。

    他不是觉得韩远案代表着韩炽过去痛苦的那几年，而是在他看来，仅凭他对韩炽的了解，韩远案对于韩炽来说，是所有的存在。

    韩远案知韩炽没有义务守着他这个抛弃了自己的人。只是知归知，当真真切切地受到时，席卷而来的酸意猝不及防地侵扰在他，他还真是有些承受不住。

    此后，林越对韩远案便有了各角度的理解，以至于到现在真看到韩远案这人时，林越实在拿不什么好态度来对待。

 话说韩远案就后悔了，心里暗自懊恼，不应该拆韩炽的台的。

    “我不太习惯在不认识的面前人说私事。”

    后来韩炽的状态实在不好，林坞担心他事，就让林越跟着他，这才发现韩炽想救自己又放任自己沉沦的原因。

    果然韩炽的神瞬间便冷了来，声音不如平常那样淡然，携着一凌厉和冷清，韩炽幽幽：“嗯，我是想着跟韩教授没关系。”

    “哥，你……”林越还是有些惊讶，半晌才从恍惚中醒过神来，找回声音打破可怕的沉寂。

    韩远案知自己是在嫉妒，嫉妒这人与韩炽之间的熟稔，嫉妒韩炽对林越比自己好上不少的态度，但韩远案知这是他该承受的。

    前年他还在读书的时候韩炽正在接受他父亲林坞的心理治疗，他时常在林坞办公室边问边看边学，对于韩炽这个相十分众，状态极差，十分清醒却又无法甚至不愿自救的人影响很。

    那时的韩炽显然像是遭遇了重击，却在接受治疗的时候又拒绝好起来，林坞问他既然不想治那为什么要主动看心理医生。

    他也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理智被一个小孩儿给击溃了，以至于了分寸。

    甚至这小孩儿还没说什么过于亲昵的话。

    好一个不认识，韩远案缓缓眨了两睛——他太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