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有些了解韩炽，知他此时有些不自在。韩远案侧给杨院一个神，后者会意得快，立正经起来。

    “我这儿有几个研究生，学历方面应该没什么问题，能力……学习能力倒是，但至于其他的我还是不算太了解。”

    这也是原持律师所的优势之一，虽然很多毕业生都更希望留在这里，但因为韩炽的培训模式，即便是被刷去也不会有怨言。

    “杨院严重了，本来也是我的问题。”

    这俩人一齐看向杨院，现在面无表的变成了杨院，不仅神自然，而且连语气都很郑重，仿佛从一开始他就再说正事。

    说得过于夸大其词了，韩炽不禁皱眉，越发觉得他俩之间瞒着自己什么事，但一时又没绪，索便不想了。

    杨院的话题转的生涩又，韩远案听得一黑线。韩炽只是有些迟钝，但并不蠢，甚至智商很，这样明显的转移话题，很难不被韩炽发现。

    “不！不不不，你没问题，都是他的错，全都是远案的错！”杨院笃定，理所当然地将所有过错推到了韩远案上。

    “今年大概是六个。”杨院又问，“你还打算面向大众收吗？”

    今天算是颠覆了韩炽的认知，这杨院分明像是一个逗人玩的老顽童。

    偏偏韩远案依旧不说话，不过嘴角勾起了一弧度，带着不是很明显的笑意，再加上神淡然，越发显得有些掩耳盗铃了。

    桌上的小火炉的火星发微小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坐着的茶壶也咕噜咕噜的小声冒着泡。这个时间茶馆走了些人，韩炽这边便略显安静，更加让他觉得无所适从。

    “嗯。”

    韩远案：“……”

说你……最善良了，应该会原谅他，但是我觉得他罪过太大了，所以亲自来歉，希望小韩再给他一个机会，你看……？”

    “你们律所还收实习生吗？”

    韩炽顿了顿，忽然就觉得好笑。杨院今年70岁了，并没萎缩，发打理得很好，以往给韩炽的觉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同时带了些亲切的人。

    照以往的惯例，韩炽每年这个时候都会面向大众收七个实习生，免费培训独立办理案件的能力，然后酌留三个。

    韩炽左看看韩远案，右看看杨院，了嘴角，右手指和拇指不断替搓动。韩远案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抬看了看他，终是暗暗叹了声气。

    “小韩。”

    韩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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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韩炽了气，闻到了满鼻的茶香，他了：“嗯，今年和往常一样，您有学生可以往我这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