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从微小的隙溜走，见针地踏遍韩远案的每一寸骨。

    韩远案觉眶有些发，他清咳一声，声音越发温柔：“我不冷，你病着，好了再说。”

    惊慌失措

    也不知韩炽有没有听到，总之韩远案说完后韩炽便不动了。韩远案缓了缓，试探着再次将大衣垫在他，刚一动，韩炽又开始推他的手臂。

    “你烦死了，说了不要！”韩炽哑声凶他。

    说话时眸都还闭着，嘴也抿得死，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一般。韩远案虽然知他此时是迷糊的状态，但也怕他生气，索不再求。

    他自己把大衣穿上，顺带着将人一把捞怀里。韩远案这几年在国外过得不算好，“健”的事没少，比清瘦的韩炽不知好了多少。这样一揽，竟也能将韩炽整个人藏自己的膛里。

    怀里的韩炽像极了一个火炉，糊里糊涂地窝在韩远案前，脸上因为烧而升起的意与韩远案的心脏缠绵在一起，将韩远案的也熨到。

    也就烧到意识不清的时候会乖一，韩远案轻声叹息，神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

    护士来得快，利落地给韩炽扎上了针，韩炽血细，但手上的针倒不少，护士就着针附近给他扎上针。

    韩远案小心翼翼地护着韩炽的手，抬问护士：“这儿还有空病房吗？”

    “没有了。”护士回答的果断，似乎对家属这样的问题已经答了无数遍，她说，“这个季节频发，最近冒的不少，严重的也很多，病房都住满了。”

    “好，多谢。”韩远案没法为难别人给他腾一间病房来，即便相比坐在这儿，在病房里肯定会好一。

    寒风四面八方的来，韩远案怕韩炽病加重。他托着韩炽那只输的手，把他的手指攥在手里不断地轻轻搓，只要一察觉怀里的人动了，韩远案便轻轻给他拍背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