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烦你。”韩远案收拢神思，安抚即将炸的人。

    明明对韩远案是恼怒烦人的绪，可他这样说时，韩炽发觉心空了一瞬，总觉得什么飞走，他烈地想要抓住那东西。

    心脏沉甸甸的压得他不过气来，韩炽伸手了，颤颤地呼一气。

    他的状况跟心起伏有很大关系，这几天频繁生病，或许都是因为他没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总是跟着韩远案的现和消失起伏不定。

    韩远案随便说一句话都会让他陷神思，发散的脑补这句话的整个起因和结果。

    实际上韩炽也明白，有些时候都是自己想非非，庸人自扰。可并非他能控制，不得不承认，自始至终，韩远案始终都影响着他的一切。

    完费，最终在韩远案的“威利诱”和死缠烂打，韩炽还是默认了韩远案要跟着他的行为。

    韩远案开车回律所的路上，韩炽都在想，要是他断然决地拒绝韩远案跟着他来，那么此时他们俩或许不会同行。

    他看着窗外已经黑的天幕，夜间闹起舞的城市霓虹灯，树上还未彻底化的雪，脑里不断复盘与韩远案之间的相，唯一得的结论便是他打心底是愿意韩远案跟着他的。

    换个说法，韩炽其实更希望韩远案在他边，尽偶尔他很烦人，但不能否认韩炽目前很受用这烦人的状态。

    在这相，他似乎忘却了过去三年的不愉快和隔阂，能稍微坦然地面对韩远案。

    到的时候律所已经班了，还剩零星几个十分奋斗的人在加班，小杨时不时朝外面望，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翘首以盼的韩律。

    小杨快要喜极而泣，她抱手里的案卷小跑过去，小声喊：“老板你今天怎么没来啊！”

    说完又发觉他脸不对，顿了几秒，问：“您生病了？”

    “你要不打电话，他现在应该还在医院输。”韩炽没回答，韩远案冷不丁开。

    这番话瞬间引起了小杨的愧疚，小杨扣了扣手指，面为难：“我也不想，但是那位客人已经从昨天等到今天了，一直守在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