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没力气，怎么都得怼一句回去。

    “——怎么可能，哪里像了？！”

    这会儿韩炽已经好很多了，能自己扶着桌沿站起来，可一又往倒去，幸好韩远案疾手快，迅速扶住了他，才没让他狠狠跌去。

    “能起吗？”

    工作室里还有少数人没休息，他们注意到韩远案这边，都拿一只睛放哨，不断在座位上动来动去地瞄着。

    韩远案到外边找到小杨，叫她给冲了被糖端去给韩炽，自己到茶间打电话订餐。

    “嗯。”他随意回了一句，韩远案看了看他，也没想真追究他刚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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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远案扶着他低声问，要是现在把他堂而皇之的抱去，让给工作室里的人看见了，韩炽估计会更烦自己。

    “不知啊，不能是跟韩律吵架了吧？”

    虽然最多也就跌在椅上，但多少都会疼。

    怕韩炽真的生气，他不敢冒这个险。

    坐着的人没说话，不知是不是在闹脾气，以前韩炽闹脾气的时候就会这样，韩远案有心想哄他，但此时应该先给他把血糖升起来。

    蚊一般的讨论声里，突然迸一句突兀的嗓音，把另外几个小心翼翼说话的人都吓了一。

    果然无论是什么质的员工，猎奇都是普遍心理——应该说是人类的普遍本。

    “哎，咋回事，韩教授看起来心不太好啊！？”

    那边对韩远案很熟悉，也知他常订的是哪些材，随意客了两句便挂了电话。刚好看见小杨端着杯去，韩远案定在原地，垂着脑袋一动作都没有。

    “……是吗？他俩啥关系？——都姓韩，该不是兄弟吧？”

    “算了，”韩远案叹息，了把他后脑勺，安抚他，“我订个餐，先给你冲杯糖，你就在这趴会儿。”

    原本说完就准备走的，可没听见韩炽应声，见他一直坐着不动，垂着脸，看起来像是有些低落委屈的模样，韩远案顿了顿，想到什么，又哄着：“好不好？你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声音很小，但因为这个工作室都很安静，韩远案也捕捉到了那声回应，这才松了气，了他发，哄着：“小池好乖。”

    韩炽一直不说话，韩远案也有些着急，刚想抬声喊小杨，坐着的人忽然趴到了桌上，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那么大的个儿挤在茶间，让一直看起来严肃的韩教授显难得的无力的绪。

    已经清醒了的韩炽：“……”

一，他自己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被韩远案一问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