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案又想起他律所那些员工，瞬间又哭笑不得，他切实受到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一话。

    韩炽这一觉估计得睡到傍晚三四，但韩远案怕他中途醒来看不见人会生气，所以也没门，一直远程会议安排。

    会议结束后他还得想想怎么跟韩炽说一起过跨年夜。

    韩炽醒的时间比预料还晚，但一天没吃饭，韩远案担心他，五的时候就把他叫醒了。

    被叫醒后韩炽的起床气很重，一直不想说话，张嘴只有咳嗽一件事，无论韩远案怎么哄怎么赔罪，韩炽都是答不理，反正就是生气。

    “我给你肩背？”韩远案哄他，伸手给他背。

    一觉把这几天熬夜续航工作过后的疲都睡了来，不仅没有睡饱的满足，反倒觉得上越发乏力酸痛。

    韩炽被他得很舒服，僵的腰背和肩颈不再绷，人也清醒不少。

    “好了？醒了吗？”韩远案问他，等人醒了才解释，“得醒了，晚睡不着。了作息就不好了。”

    韩炽：“……”

    本来就没正常过。

    “走吧，无吃饭。”韩远案喊他，想给他穿上鞋，事无细地把人伺候好。

    韩炽垂注视着韩远案的一举一动，在韩远案要扶着拖鞋让他穿时，他动了一，自己站起穿了鞋。韩远案没想太多，总归是没有赤脚，也便由着他去了。

    今天的雪还在，比昨日更大了些，外面温度低，但室温度被韩远案时时看着，和的同时也不会燥。

    是这几年韩炽没有受过的温度。

    他一个人在家时，素来有把窗开大的习惯，刺骨的冷风打在上会让他清醒一些。

    韩远案看他吃饭的时候都还在走神，微微叹息，把跨年的事提起来，状似闲聊：“快到跨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