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你一直不好，养了那么些年也不见大好，我想着给你求个护符。”

    韩远案小声解释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话低喃，韩炽即便只是听着都觉得心动。

    他嗫嚅了两，手腕不自觉地转了转，不知说什么，心里边组织了语言，最后问了句无关要的话：“为什么是葫芦？”

    “葫芦……”韩远案笑，“你不知济公的葫芦其实是个无底吗，挂着葫芦悬壶济世，让葫芦把你的病都走！”

    “……”

    幼稚。

    韩炽垂眸，不敢相信这是韩远案能来事。

    “我也没生什么大病。”韩炽小声解释，只觉得睛有些，应该是地开着的缘故。

    “是没生什么大病，但你质太差了，虚不受补，小病不断，一直不是这痛就是那难受的，我总是见不得，那会儿撒给我磨得不行，你就当我求个心安。”

    韩远案面不改地说这些话，倒是差得韩炽差面红耳赤。

    “我什么时候跟你撒了。”

    “……”

    “哪里磨人了？”

    “……”

    “能好好说话吗？”

    “……好。”韩远案老实改。

    实话也要斟酌着说。

    韩远案顿了顿，继续说：“我在国外这几年，过得不差，你不用担心，唯一挂念就是你。”

    “当初接你到边的时候你还瘦瘦小小的一个，没什么营养，不会照顾自己，后来有我，虽然比之前好了儿，但是也还一般般，我走了以后也是挂念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