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案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怎么了？”他伸手握住韩炽的手心，了，手心有, “累了？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不想说话。”

    “嗯？”韩远案疑惑，见他刚才分明还动了两嘴，是想要说什么来着，“怎么了？”

    韩远案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侧看他，总觉得他有些坐立不安。

    “好，回去歇会儿再说。”

    瞧他这副模样，韩远案还有什么是不知的？

    绿灯刚换回来的时，他忽然声问：“在想韩鸣的事？”

    路上车多就容易遇上红绿灯，刚好40s的红灯时间，韩远案缓踩刹车，抬手摸了摸韩炽的额。

    韩炽。

    可事实上，还没到家，韩炽就已经忍不住了。

    他轻叹一声，垂眸答话：“睡不着。”

    说着又顿住，还是没决定好怎么问。

    “想知什么。”他问。

    韩炽转看他的侧脸，眨了两睛，反握住韩远案的手，大拇指在他的虎有一没一的着。

    趁着红灯的时间，韩远案迅速想了各可能。

    好在还没等他想完，韩炽又说了：“费力气，不想说。”

    闻言，韩远案顿了一，突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脏还猛地收缩了一，甚至已经开始想韩炽为什么会觉得跟他说话累了。

    犹豫了好半晌，他才慢吞吞开：“你跟韩鸣……”

    “……”

闭就能昏睡过去，可真正闭上的时候，意识却又很清醒。

    “上难受？”

    “累。”

    他之所以觉得说话累，不仅是因为低烧缠绵，还因为目前的状况他有看不明白，更是不知该从哪里开始问起。

    韩炽抬看他，目光宁静却又疑惑，像是一潭被微风起些微涟漪的湖，清澈见底。

    韩炽张了张嘴，又觉得说话好累，了睛，靠在座椅背上一动不动了。

    “不是。”韩炽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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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炽由他握着手心, 还蜷了蜷，企图把整只修瘦削藏韩远案的大手里。

    应该跟他预料的差不多。

    韩远案又了把他的脸，从他这边看，只能看到韩炽扑闪的睫和致的侧脸，除此之外，毫无心思摆在脸上。

    温度的确不是很。

    韩远案呼一气，再次伸手握着韩炽的，收了力气了，差被韩炽吓一手冷汗。

    要是韩远案没问他，他还可以一直忍到他自己主动开为止，可现在韩远案竟然先开问了，那他就会满脑都是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