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他慌忙想把韩炽拉起来，却又没赶上他的速度，见他在地上又磕了一。

    猝不及防的，韩炽屈膝跪在了地上，冰凉的地砖跟韩炽的膝盖接时，发一声略微清脆的声响，韩远案都没来的及拉。

    韩远案了然，神越发心疼，视线灼得仿佛屋里一直燃着的炉，不断的将韩炽周的寒气驱赶得一二净。

    韩炽心里陡然有局促起来，嘴嗫嚅了几，张开又闭上，慌间明知故问了一句：“要叫什么？”

    “傻不傻，嗯？”韩远案死死拧着眉心，拦着韩炽，给他额上的灰尘，又弯腰隔着摸了摸他的膝盖，还没碰到韩炽便意识瑟缩后退了一步。

    “……”

    他抚了抚韩炽的脊背，把他往前推了一些，温声询问：“要叫人吗？”

    韩远案吓得不轻，听这声音就能猜到韩炽的膝盖必定已经起了淤青，再者，平常韩炽不好，韩远案一切都小心照顾着，韩炽还生着病，地上也都是刺骨的凉 ，韩远案是真担心的要命。

    韩炽就像风筝，只要绳还在韩远案手上握着，两人便都会亲密的挨在一起，且在此范围，韩炽拥有十足十的自我意愿。

    韩远案无奈地笑：“膝盖疼不疼？”

    他给韩炽绝对的空间和选择权。

    韩炽真的是手足无措，他了嘴，一眨不眨地看着韩远案，随后又正对着墓碑，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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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韩炽摇。

    这回韩远案算是明白了，便又站直，等韩炽磕完，只是在他起的时候搀了他一把。

    韩远案眉带笑，一就被看来是在笑韩炽不安的模样，他继续补充：“都凭你意愿。”

    估计他是有些难以开，韩远案刚想张嘴调侃几句，可一秒，他瞳仁瞬间缩了一——

    韩炽怔住了，有些不可置信一般补充着自己不敢相信的事实：“是他帮你理的后事？”

    韩远案没吭声，只是冲韩炽笑了一，韩炽便知他心里边应该有了定数。

    “傻。”

    “于什么？”韩炽问，小小的声，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韩远案，“是心虚、愧疚？还是同？或者这一切真的跟他无关？”

    “不要骂人。”

    “看你。”

    韩远案与他面对面站着，一时也知说什么好，忽然，韩炽咧嘴笑了一，安韩远案：“跪一就当三年前我见过了。”

“那这……”韩炽皱眉，忽然想到什么，略有些震惊，“——是韩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