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跟我们联系？”

    “没跟韩炽联系吗？”

    韩远案摇。

    韩鸣烦躁，从兜里掏一烟，想燃两，一秒却被韩远案制止：“别烟，小池的房门没关。”

    “……”韩鸣一气，把烟又给了回去。

    良久，韩鸣才又开始说话，声音嘶哑：“我很久没联系上她了。”

    “律所也没去，我找不到她……”

    “找她什么？”韩远案漫不经心的，“找不到不是正好合你心意，离不成婚。”

    韩鸣仰靠在沙发背上，这几天他已经动用了很多势力去找，仍然还是丝毫消息都没有。

    瞿小意什么都没有，怎么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睁闭都是瞿小意的模样，实在是坐不住，熬得满红血丝，韩炽觉得他真是狼狈。

    鬓边的白发好像又来了几。

    韩远案叹声，借机问：“我爸妈的墓是你修的？”

    “……”韩鸣忽然顿住，心脏一缩，“你找到墓碑了？”

    “最好的风陵园，很难找吗？”

    “元旦那天，你去看过他们了？”

    “为什么？”

    韩远案一字一句问，韩鸣本就于焦急中，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正思考着该怎么说，从何说，再抬便看见卧室门扶着门框站着的韩炽，穿着宽大且不合尺码的睡衣，面容致却苍白。

    “韩炽醒了。”想了半天，韩鸣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知他是在转移话题，但韩远案回望了，真看见韩炽。他立刻起两步走到他边，扶着他的肩膀，握了握他微凉的手，又探上他上腹：“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