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意……”

    似乎知他再说不什么话，瞿小意眨眨，看向韩远案，冷静问：“瞒我什么了？”

    韩远案耸耸肩，示意她自己问韩鸣，把自己撇的净净。

    可瞿小意就是不转，也不看韩鸣，更是不问话。

    韩鸣顿了顿，松了瞿小意的手臂，解释：“我知你在跟韩覃联系，担心你被他威胁，所以才策划了……”

    “但我没想到会意外。”

    “什么是意外？”

    “你失踪了几天，”韩鸣说，“还有我在派所去接你，发现你……”

    “很多都是意外……”

    瞿小意叹了一声，她知韩鸣言又止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见她这样狼狈、游离，似人非鬼的模样很意外。

    她没解释那些事，只是说：“我早说要离婚了。”

    “早离婚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韩鸣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瞿小意还是想着要离婚。

    他又开解释：“不是，不是离婚的问题。”

    “我哥的事跟你没关系，跟我也没关系，三年前的事是我没跟你说，你不用……为了我妥协。”

    顿时，瞿小意瞪大了睛，茅顿开一般，腔忽然升起来一怒意，她压低声音质问：“你一直知是为什么？”

    “你知我为什么要离婚？！”

    看人要生气，韩鸣又朝韩远案看去，似求助一般，后者非常不讲德的移开了目光，无视了他的视线，并给了一个莫能助的叹气。

    “好玩吗？”

    “一直耍着我好玩吗？”

    “看我痴心妄想奋不顾你很享受吗？”

    瞿小意连着诘问了好些话，皱着眉，语气却十分平静，平静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