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案在烟旁边拿了两只孔明灯，是红的祈福灯，往韩炽那边走的时候还神示意韩鸣自己带着瞿小意去拿。

    “要玩这个吗？”

    刚好韩炽手里的仙女灭了。

    不远的烟声音很响，韩炽看到韩远案的嘴在动，于是凑近了去听，韩远案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重复一遍：“这个要玩吗？”

    韩炽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重重，抬声音说：“要！”

    韩远案给了他一只，韩炽拿到一边，从羽绒服袋里拿一只笔，在上面写了什么之后，绕过韩远案，将祈福灯升上了天空。

    看他躲躲藏藏的动作，韩远案哭笑不得，调侃他：“怎么还随带着笔？”

    “习惯。”

    韩炽之前打官司的时候，因为要奔走了解当事人的况，但有时候条件不允许不能带很多东西，所以揣只笔和小一的便利贴记重要事项，然后回来贴在书房的相应位置上。

    “写了什么，为什么藏着不让我看。”

    “不让看的当然是秘密啊！”韩炽厉声反驳，“而且我没有藏着，我只是觉得那边灯光亮一！”

    “噢——”

    韩远案拖了尾音，被韩炽一瞪又给收了回去。

    祈福灯顺着风向飞远了，韩炽放飞的那一只旁边，忽然现了另外一只，他朝韩鸣那方看去，果然看见他跟瞿小意也望着天上那个方向。

    不知写了什么东西。

    是重归于好吗？

    但他们之间应该不止重归于好这样简单吧？

    韩炽垂，手心里还着便利贴，他摊开手看了看，复又收回，随后看着韩远案，不料那人原本就一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