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静的过完了一天。

    虽然气温逐渐回，但对韩炽来说，是和冬没什么区别的天气。

    他看了时间，俯趴在办公桌上，抬手在腰背了，又附在肩上摁着。

    时间的久坐让他到上酸乏，一动便觉得全的骨都要散架一般，提着一气始终不能呼来，否则怕是恨不得一跟栽在床上。

    “叮咚。”

    手机响了一，韩炽坐直看了消息，舒展了一手臂，试图将神松懈来。

    韩远案没着他之前，他一直工作，一天来不会觉得这样累，被看着在家休息了这些时间，再来工作，倒是会累的脸苍白。

    这会儿已经看上去弱不禁风了。

    刚看完消息，韩远案那边就弹了视频通话过来，韩炽接通，那边晃了两，随着一声轻响，韩远案的脸现在了屏幕里。

    韩炽还没开问话，那边就先一皱眉，问他：“怎么了？律所有事？”

    “没有。”韩炽老实回答。

    韩远案打量他几，又说：“你脸不太好。”

    “小事，正常的。”韩炽抬手挡住摄像，不准韩远案看，声问他，“你已经在车上了吗？”

    “嗯，还没发。”

    那边有车辆启动的声音，韩炽看着韩远案的动作静静听着，此时的安静是偶然的，但那一刹那，韩炽的心如擂鼓，充斥在他耳蜗里。

    韩远案启动了车，再抬看到全黑的屏幕时，终是无奈地哄他：“我不说了，你把手放来，我看看你。”

    换个方式劝说的话，韩炽也是格外听话的，顺从的将手从屏幕上挪来。

    两人隔着屏幕对视，韩远案默了默，压因为看见韩炽略微苍白的脸而想多叮嘱几句的冲动，话到嘴边他都只敢轻叹一声。

    韩炽凝视着他，见他嘴张张合合，却什么都没说来，大概就明白他心里想的什么，于是他故意抿，挤两边腮帮的，冲他了。

    “没事，太久没工作不习惯而已。”

    “况且，现在这样刚刚好。”韩炽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