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你现在这个样吗？”腰间的臂膀逐渐用力，很快就把沈珈叶勒痛了。他不得不转向苏晨，看清了对方里又开始失控的绪，“你不喜她，否则不会着我送你的耳钉和她相，更不会十年了都没结婚。”

    “我真得不知怎么去噻。”导游面对他掏的大额港币与金，不太相信这些绿绿的钱是真的，又回他手里，把他打发走了。

    他不回答，苏晨却已经猜来了。

    这是从前沈珈叶最喜的睡觉姿势。

    那次的事闹得很大，因为他执意擅闯少数民族村寨惊动了地方派所，而他又是港人的份，直到他叔叔连夜赶过来都没能见到沈珈叶一面。

    无论是后背抱着还是侧躺着，他都习惯依偎在苏晨的怀里，受着苏晨永远比他的温，还有那人上各各样好闻的，混合了香的香味。

    眶浮起越来越酸胀的觉，沈珈叶把脸埋另一侧的枕里，不想让苏晨看到。

    那时他人在西欧，沈珈叶发完消息便将他拉黑了，电话也打不通，等他换了其他号码再打，听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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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当他终于赶到黔都州的丛山县时，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给他带路去上溪寨的人。

    “上溪寨不接待外人的，”着地方音的导游站在门脸破旧的旅行社门，一边烟一边冲他挥手，“他们的寨规矩多得很，只有里面的人能来，没有外面的人去的。”

    “为什么要瞒着我？”

    沈珈南遭逢的意外骤然撕裂了他的世界，可比起失去的希望和未来，他更无法承受沈珈南说的那些话，那唯独向他传递的绝望和愤恨的神。

    当年分手是在念大学之前的那个暑假，他们约定好了，沈珈叶回老家待两个月就在大学见面。七月底的一个台风天，他却突然收到了分手的信息。

    苏晨换了个躺在他侧的姿势，让他枕着手臂靠回自己怀里。

    思绪飘得有些远了，今晚苏晨上的味明明不是过去他所熟悉的，但不知是不是那个吻的缘故，他仿佛回到了被那些气味所包围的过去，回到了曾经无忧无虑的中时期。

    过了很久，久到沈珈叶以为苏晨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苏晨忽然在他耳畔说：“早上我见了你的女朋友，她叫沈月，我记得你以前订婚的对象也叫这个名字，你当时是在骗我。”

    他在县里的酒店住来，打听了两天后遇到一个赶集的嬢嬢要回上溪寨。那时他用有限的本地话同对方沟通，好说歹说对方都不同意。他只得一路尾随，好不容易到了上溪寨的寨门前，却被发现并拦住了。

提起沈珈南，沈珈叶望着旁边的墙，有很一段时间都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