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叶盯着对面的墙，无力地闭上睛。

    陷了温的被窝里，后的男人贴上来，动作并不温柔地抱他，似乎也明白他在装睡，没打算放轻手脚。

    沈珈叶摸到右耳，那枚塔菲石的耳钉被好好地在了耳里。

    沈珈叶非常困了，并未听清那是什么，只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便睡着了。

    这几天给沈闻达治病，几乎把他本就没多少的存款消耗殆尽了。仰靠在墙上，他盯着空无一的天板，有整个人被从里到外都掏空的觉。

    他没要，回到房间后发现只有走廊亮着一盏小灯，苏晨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一夜无梦，次日醒来房里已经没人了，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床，发现隔房间的桌上放着丰盛的早餐，还有一张纸条被压在一包未拆封的烟盒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护士在旁边轻声唤他。沈珈叶睁开睛，见他熬得睛都红了，护士好心提醒：“十二了，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在病区外面的椅上坐，沈珈叶拿手机查了银行卡上的余额。

    脱掉外挂在衣架上，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来到沙发上躺。

    【今天有事要去隔市理，晚上不一定能回来，我让秦璨留在医院了，有什么问题你跟他沟通，他都能理。还有，耳钉不准拿来，烟少，也别忘了昨晚你答应我的事。】

    走廊的那盏小灯被他关掉了，屋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沈珈叶闭上睛，没多久便听到了动静，一双手朝他摸了过来，跟之前的每晚一样，动作熟练地抱他上床。

沈闻达的生命征还算稳定，但也一直没有清醒过来，这比较麻烦。

    刚开始沈珈叶会反抗一，后来意识到反抗只能换来苏晨更过火的举动就放弃了。

    对着餐盘里烤得金黄的太思索了一阵，他唯一记不起来的就是昨晚临睡前苏晨说的话。

    当时他脑困得都要宕机了，哪里还有力去分辨容。拿过手机，他给苏晨发去消息：【我答应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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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再度安静了来，他的双被缠上，对方脚背的温度着他冰凉的脚趾，很快就生了睡意。在他将睡未睡的时刻，后的人抬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很小声地说了句话。

    苏晨是什么时候拿到耳钉的？还有昨晚他答应了什么？

    从医院到酒店走不了几步，沿街的店铺都拉着卷帘门，只剩一家便利店还在营业。看着蓝白相间的英文招牌，他去想试试看有没有那个牌的香烟卖，店员告诉他没有，向他介绍了另一个牌的香草弹珠味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