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叶陪了一会儿，等沈闻达睡过去了才来，听到有人叫他。

    “您父亲已经醒来了，周教授正在给他检查。”

针。

    回到酒店房间，他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额角的伤有四厘米，医生完针叮嘱了注意事项，告诉他如果不想留疤就一定要遵守。

    他谢过医生，来遇见了守在外面的警员，对方让他跟自己先回派所个正式笔录。

    “你父亲刚醒，意识还有些迷糊，不过认知能力应该不受影响。”周教授解释，“新换的药效果不错，暂时没有发烧了，再观察一天，如果到明早都没问题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半小时后沈珈叶现在了icu病区，周教授已经检查完了，正在等他来。

    “那去堂，”沈月说，“我顺便把汤给你一。”

    看到他额上的伤，沈月匆忙上前问：“你这怎么回事？是不是被王慧阿爸伤的？”

    换上无菌服，沈珈叶去看了一。

    等一切都搞定已是后半夜了，负责的警察告诉他陈默的手术结束了，双侧破裂，不确定会不会影响到生育能力，需要后续再观察。

    瞥了一在不远用笔记本电脑办公的秦璨，沈珈叶低声说：“不是，换个地方说话吧。”

    沈珈叶摸到额才反应过来：“没事，昨晚不小心摔了一。找我有事吗？”

    沈闻达反应迟钝，沈珈叶唤了好几声才看到他珠转向自己，燥的嘴动了动，声音嘶哑难听，辨不清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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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里总在循环着他和陈默打架的容，早上他被敲门声吵醒了，门外的秦璨看到他刘海间半掩着的棉纱布，问：“您受伤了？”

    沈月站在过上，手上拎着一只装保温壶的蓝布包。

    离开派所后，沈珈叶仔细检查了袋里的东西。香漏得底都是，过了几个小时味挥发得很淡了，游戏碟的外包装也碎了，里面的光碟都裂成两半。

    沈珈叶一把跨房门，看他要去电梯，秦璨提醒：“您先洗漱一吧，这样赶去医院伯父见了会担心的。”

    早上沈月来时去了一趟溪寨，本来是想打扫沈珈叶那屋的卫生，开门发现锁被换了，屋里东西也都搬空了。她问邻居阿嫲，对方表示不清楚，沈珈叶的电话又打不通，她就去找房东，这才知沈珈叶被辞退和搬走的事，房东以为她也被沈珈叶骗了，还骂了好几句难听的话。

    他昏迷了较时间，护士说这些反应都是正常的，次醒来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