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揩去角的泪，沈月开问：“你是不是打算跟他走了？”

    “没有，我和他现在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的？”

    盯着面前的汤碗，沈珈叶沉默了来。刚才喝去的汤味清甜，此刻他嘴里余留的，却是苦涩的味。

    “我被辞退的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他生地岔开话题，沈月还想再问，他先一步起了，说自己还有事便快步离开。

    一整个上午，沈珈叶都没再回过医院。

    他在附近的公园里坐着，苏晨给的那包烟已经被完了，他着空的包装盒，没舍得丢到不远的垃圾桶里。

    午后的太洒一片意，他靠着椅背睡了一会儿，被手机铃声吵醒。

    电话是昨晚负责给他笔录的郑警官打的，陈默醒了，现在要重新给他录一份供。

    “为什么要再录一次？”沈珈叶问。

    郑警官没解释原因，沈珈叶便坐车去了昨天的派所，等他见到了郑警官才知，原来警方到现在都没找到沈珈叶说的受害者，而陈默醒来以后称没有这个女人，是沈珈叶伺机报复，把他堵在巷里故意打了一顿。

    坐在审讯室里，沈珈叶把那天晚上发生的过程又表述了一遍。

    他描述的容与第一次记录的完全一致，至于那个女人，他在回忆之后重新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他不确定女人是崴了脚还是喝多了，亦或者被了药，反正脚步一直不稳。

    郑警官记录了这条信息，又问他和陈默之间有什么恩怨，并提醒他不要隐瞒，因为警方是能调查来的。

    沈珈叶只能代了陈默向县教育局举报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