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想着。

    这个问题在刚回到家的时候苏晨就问过了，他也回答了，他不知为什么现在又要问一次。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有继续试的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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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晨了他的嘴，听他说“没有”，指尖再来到他的脖，锁骨，，腰，小腹，直至暗的中心。

    他的腰上搭着苏晨的手，脖面枕着苏晨的胳膊。

    从昨晚回来到现在，他都待在苏晨的房间里，连澡都是在这里洗的。

    苏晨还是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对他的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有没有哪被蒋乔碰过了？”

    了一夜的暴雨在天光亮起后陆续停了，世界彻底安静了来，睡梦中的人似乎也摆脱了混的梦魇纠缠，缓缓睁开胀的。

其他医生试试吧。”试试？

    那会儿他拉着苏晨的手想要继续，苏晨没如他所愿，还把他自己的手也给拉开了。在他难受得恳求时，问了一个问题。

    昨夜发生的事逐渐回到了脑海中，他盯着前人熟睡的眉，手伸去试探了一，果然与昨晚一样，苏晨没有该有的反应，反而是他自己，久违地受到了晨起的活力。

    视野里现一张放大的脸，苏晨与他同睡在一张床上，两人各自躺一个枕，但距离很近。

    桶盖维持着昨晚翻来的样，他记得当时自己坐在上面，里的药力巅峰已经过去了，但还是很，洗个澡都能卷土重来。

    淋浴的抚过，白皙的肌肤上有不少或或浅的红痕。沈珈叶看着那些印记，如果不是昨晚的一切都在他清醒的状态发生，他一定会误以为跟苏晨到了最后。

    每停留一个地方，他就迫不及待地否认，最后停的位置刺激得他受不住了，声音都哽咽起来，满心满装着沉甸甸的委屈。

    苏晨盯着他看了许久，久到他已经不抱希望了，却忽然在他面前半跪来，低了。

    心弥漫起的绪酸涩又复杂，他不知苏晨为什么也变成这样了。这个人应该不知他们分手的真正原因，可昨晚面对他的质疑，苏晨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回答，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他无暇再分力去追问答案。

    掀开被了床，沈珈叶走洗手间，关上了门。

    他一丝不挂，苏晨却穿着睡衣睡。

    苏晨背对他低着，上已经换了白的v领衣和卡其的休闲，正在打电话，听到动静回看了一。

    洗完澡，他过浴巾围在腰间，拿了条巾发，开门看到了床边坐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