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一个摇摇坠的家了，即便她找到了真相也无法改变什么。田莺不可能活过来，沈闻达也奄奄一息，要承担后果的，只能是这对田莺最惦记的，也最无辜的女。

    完最后一，田鸳熄灭了烟，沈珈叶看着她：“刚才在病房里想到了什么？”

    田鸳接过来喝了一，用纸杯着冰凉的手指：“不用了，我现在是你母亲的样，还是克制一好。”

    “嗯。”

    沈珈叶说：“是男的。”

    “能为你到这程度，是女孩么？”

    去买了两杯加糖的拿铁，沈珈叶来到楼的天台上。

    走到她面前，沈珈叶递上咖啡：“想就吧，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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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珈叶将那段经历说来，田鸳安静地听完，问：“这次找到我们的，就是你那位中同学？”

    关于心中的疑虑，田鸳不是没想过要说来，但在接了沈珈叶和沈珈南，了解到他们这些年的经历后，就没办法再轻易地问了。

    事实的真相已无从知晓，除非沈闻达能醒过来，可谁又能保证他中说的就一定是真实的？

    中星这款只在港澳地区售卖，地没有，田鸳起一支，燃试了试说：“是很淡，你喜果味？”

    沈珈叶也了一支，品着淡淡的芒果香气，他靠在了墙上：“以前在香港读书的时候过，后来就念念不忘了。”

    她那个名校毕业，才与容貌都很优秀的，如今像一支枯萎的玫瑰，满苍白的发，神黯淡无光，嘴里絮絮叨叨着儿女的小名。

亲一样，怀疑是不是被骗了，甚至是被卖去了那地方，可田莺已经没办法给她答案了。

    这些，田鸳没有对沈珈叶和沈珈南提起过。

    “其实我也想，”沈珈叶从袋里拿自己的烟盒，“要不要试试这个？烟味淡，果味，起来舒服的。”

    田鸳靠在塔的转角，少数民族的衣饰外面了件羽绒服，麻发辫从前坠到腰，指尖夹着细的女士烟。沈珈叶驻足看了片刻，她注意到了，立刻把烟丢在地上踩灭。

    看了田鸳的表不对劲，沈珈叶提前结束了探视，陪着她来缓缓。

    了许久的冷风，她的脑已然清醒许多。拢了拢衣领，她说：“没什么，就是从没见过你父亲，突然看到了没控制好绪。”

    “你还来香港读过书？”

    而且从沈珈叶的描述中，她也了解到了另一面，那个村寨并非走不来，田莺和沈闻达也是相的。如果真是被迫，田莺怎么会待了那么多年，又怎么会过了那么久还叫着沈闻达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