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苏晨扶着门框问：“你找什么？”

    “整理一行李，”拎着箱回到主卧，沈珈叶打开苏晨的衣帽间，把自己的衣整理来，“明天早上火化之后，要送我阿爸回去。”

    苏晨跟了来，凭着声音来到行李箱边，蹲去摸了摸他放去的衣：“带两替换的就好了，拿这么多嘛？”

    把和袜也都放去，沈珈叶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刚好你也希望我搬走，就一起收拾了。”

    -

    一起去

    不断冲刷过面庞，沈珈叶闭着睛，直到这气憋到腔肺腑都疼痛了才重新开始大地呼。

    苏晨的脸依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刚才他说完那句话之后，苏晨没有辩驳，甚至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只是面平静地问了一句：“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洗完澡来，沈珈叶直接回了次卧。他的烧差不多退了，吃完药便躺睡觉，半夜起来上厕所时，隐约看到台的方向有人影。

    他靠近了些，借着外面的夜，看清了是苏晨。

    那人靠在台的护栏边上，一微弱的星火在指尖闪烁，令沈珈叶想起了昨天早上醒来闻到的烟味。

    那会儿他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且梦到了沈闻达在烟，便没有多想。现在看来，那烟味竟然真的属于苏晨。

    上前拿走了那人手中的烟，沈珈叶在一旁的烟缸里熄灭了。听到脚步声的时候，苏晨就知是他，转过脸问：“怎么醒了？”

    沈珈叶说：“你就这么着急想死吗？”

    苏晨笑了：“一烟罢了，没什么杀伤力。”

    烟缸里已经有三只熄灭的烟了，沈珈叶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阵吧。”

    “剩的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