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屏气凝神，看着手机，仿佛看着一个外来生。手机里的谈话依旧在继续，每一句皆令她到骨悚然。

    “我要是有你这颜值啊，绝不像你这么窝。”

    一个男孩说，嘈杂的店里不时有碰杯的声音，他们像是沉浸在这市井之乐中。

    “那你倒是说说，你能怎么样？”小光的声音，不像玩笑与不屑，反而有请教的意味。

    “我去吃绝啊！网上很多传的吃绝教程你难不知吗？当赘婿啊。”

    众人一阵笑声。

    “赘婿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啊？人家姑娘没要求啊？不看你学历背景家背景啊？”小光像是有不甘却也无奈的语气，“咱们就是啥条件儿的，找啥条件儿的，破锅自有破锅盖。”

    小红心里咯噔一。

    平日里自己像是被周围同龄男孩捧上天了，自己众的外在条件令她产生一幻觉，仿佛某一天幸运会降临在自己上，改变命运。然而在这群男孩中，小红俨然依旧是定价明确的。

    或者说，免费的。

    回想小光追自己，确实毫不费力，并且几乎没有任何销。她曾经以为这样贴，可以令他到自己的真挚，然而现实很明显，这样的关系达成只能令她显得十分廉价和没有任何难度。

    “女人啊，都是被睡服的。”

    又一个男孩开了，声音满是猥琐，然而却迎来了众人认同的笑声。

    “找个家境好的恋脑啊，陪她演剧，你这么帅，段低，死缠烂打，姿平庸的女孩很少抵抗得住。”

    “有理。我就见过成功案例。”

    “真的吗？”

    小光像是饶有兴趣。

    “可是结婚怎么办，人家不要彩礼啊？”

    “还是那句话，关键岗位上，还有自己的人。搞孩就好了。先当狗，狂服务，等到真正到手了，就结婚狂生孩，让她和她的家人先产生沉没成本再说。总不能三四个孩的女人说离婚就离婚吧？”

    “到时候就反客为主，拿她有份！咱就翻当主啦！住她的房，她的钱，有钱了咱到外面什么小姑娘找不着！即使被发现了，多吵个架，认个错呗，毕竟几个大把柄死死在咱手里。”

    “大把柄？那是啥？”

    小光不解。

    “孩呀！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