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手，大手覆盖在司秣脆弱的后颈，嘴角勾起凉凉的笑：“你怎么，还敢回来啊？”

    他这是把幻境里发生的带到现实了，司秣刚要开解释，脖颈突然一痛。

    人鱼的尖牙带着毒素，狠狠刺白皙的肤，一血迹蔓延，司秣渐渐脱了力，前眩着倒在尘澜怀里。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门等待的人员原地徘徊，怎么都不见司秣来。

    等他们壮着胆去，哪还发现有人类驯师的影，包括那条a级人鱼，也不见了。

    他们上报给政府，那边的回复是：不予制，先把其他人鱼送回海域。

    既然要尝试共存，那么很多规定法律都要更改。

    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平等。

    这条a级人鱼不会再被捕捉，他去哪里都是他的自由。

    — —

    司秣再次醒来，发现周围的幻境陌生又熟悉。

    他从没来过海底，熟悉是因为，这是在幻境里看到的。

    但现在他能清醒的分辨，这就是现实。

    上再次被拷上锁链，比幻境中的更多。

    手脚，腰腹和脖颈。

    珍珠床的周围还被设了族的结界。

    尘澜杜绝了他一切逃跑的可能。

    司秣略微叹气，他本也没想要跑。能在这傻鱼边，他什么都可以接受。

    就是……

    他刚活动了手腕，金丝锁链发叮叮当当的响声，人鱼就现在他面前。

    “尘澜？”司秣刚刚失而复得，见到这个影，冷不防眶又酸涩起来，尾烧红，像是要落泪。

    人鱼没应，幽的眸直视着司秣，像是在看什么掌中挣扎的猎。

    “我不是说过，不许再叫这个名字了吗。”

    “装什么？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你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