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了，司秣又回归了平日的傲。

    远离了那片不堪的回忆，也辞去了驯师的工作。

    “那你以后，就听我差遣，我几个月的隶，直到我心里觉得平衡为止吧。”

    方便以后他和尘澜上岸时住。

    “变化真大。”

    “知。”尘澜敛去他脸上最后的泪痕：“是我不好。”

    【主司，那是你老攻的家。】

    — —

    司秣和尘澜十指相扣，环视着附近的场地。

    “要不你打我一顿吧，或者也把我锁起来。”

    尘澜向他保证：“我绝对不反抗。”

    笨笨微笑言提醒（补刀）（划掉）

    司秣愣了愣，被搞的啼笑皆非，顿了才说：“……傻鱼。”

    尘澜了，说：“好，一辈都可以。”

    【嗯嗯嗯没问题呢主司。】

    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人打捞人鱼，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与人类平等，两族合约百年互不侵犯。

    这片码只会用来换往来船只的货，用未来的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来冲洗原本的血污痕迹。

    无数个夜晚，他也很后悔。

    不过还好，人鱼的寿命很，他现在才两百岁，还有六七百年可以活。

    他是真的在想该如何让司秣原谅自己，让他解气。

    几天后，他们决定上岸玩几天，顺便考察，政府新规定的法律实行的如何。

    但司秣没要，申请了驳回。

    “我没怪你，只是有些委屈。”

    他顺杆爬的嗔怪：“你也知？！”

    码附近，连着的几个研究室被拆除，现在在原本的位置安建了菜市场和正在施工的楼硕寓。

    司秣：老婆的就是我的，有问题？

    那些黑心的研究博士被奉命逮捕狱，每个人手上沾染的人鱼血，让他们基本没有再来的可能。

断续续的说：“尘澜，当时我没有失约，你可知？”

    尘澜却好像当了真，此刻的表十分严肃。

    司秣原本的房是政府批来的，在事结束后，政府没有令收回，就代表赠予他了。

    而是在城市的另一面，距离西维斯海域很近的地方重新买了一。

    怎么办，嘴被养叼了，以后要怎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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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被别的事耽误了，司秣没想到陈羽的胆会这么大，一时间轻敌了。

    尘澜说：“应该的。”

    【他手一颗夜明珠折合rb九千万，谁敢有问题啊……】

    毕竟他现在的家……足够养他几辈了。

    他们选了一家餐厅，司秣吃了几，发现自己还是习惯尘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