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商品，何来比较一说？”闻言，司秣却挑眉，漆黑的眸看不见半波澜。

    事实上，是司秣从来没有把邹晏知当过商品，其他人随便。

    “首先价值不论低，他和你对我来说意义不同。”司秣说：“其次黎先生，并非是我愿意签你，答应和愿意，这是两码事。”

    言外之意，他们仅仅不过是合作互利的关系，还是一方明显不大愿意的。严文忠把人给他，于良好的工作神他接手，却不会像对他主动要来的人那样上心。

    “……”黎砚脸上现一瞬间的皲裂。

    “不好意思，我说的直白了，没有叫你不兴吧？”

    责编一歪，单纯的托着。

    “……怎么会呢，我喜你的直言不讳。”黎砚桌底的手已经微微攥，面上却忍着没有发作。

    “好，那么说说吧，黎先生是怎么来到慕云的呢？”

    “我记得，你以前是签在山屿文学社的吧。”

    文学社签约作者合同上都有年限约制，每家的合同都差不多，最短五年期，还有十年二十年，签约的越久福利也会越。

    相反的，如果年期未到就擅自解约，需要赔偿的价格是福利的几倍不止。

    因为同为山屿的作者，司秣记得当年黎砚跟他们签的是十年期。而‘白淤’签了五年期。

    作为‘同事’的时候没有多少集，没想到如今再碰上，他成了黎砚的新任编辑。

    “是的，我跟那边解约了。”黎砚喝了一咖啡，半没有隐瞒的打算，像是在跟朋友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慕云答应了会为我赔付违约费，同时我来慕云的话，初始签约费可以给到这个数。”

    黎砚伸几手指比了个数值，面上旋即一个漂亮的笑容。

    他耸肩：“人为财死鸟为亡，这也是人之常。没办法，慕云给的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