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很好。”黎砚今天难得放了语气哄他一句，看到常如歆这副模样，心中不知为何颤动了一，“只是觉得跟了我这么久，你看看你都快与社会脱节了，总是围着我一个人转太憋屈了。”

    但心里想的却是司秣的名字。

    “是我错了什么。”他一气，不确定的说。

    但颤抖的厉害的睫来了他，黎砚一怔，到底是没推开。

    ——

    突然就提了一句：“听说文学网坛四个月以后有新作活动，我决定参加了。”

都在绞着痛。

    “砚哥。”常如歆张了张嘴，不知不觉底已经猩红的可怕，但他忍着没让泪掉来。

    “那边可能会冷，你记得多穿一些。”司秣查着手机上的攻略，在那一片的雪场图片看了半天。

    隔天午，飞机停落到国外机场，取了托运后两人便登上了岛。

    他抬起手，怜惜的捧起常如歆的脸，还没说什么，一向胆小怯懦的男生在黎砚碰到他的那一刻起，倏地抬起。

    四个月，就是不知他还能不能到那个时候。

    “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话说着，不过看邹晏知那副云淡风轻的表，他好像丝毫没有担心自己会输给黎砚。

    作家这自由职业的好就是，多了许多想走就走的时间。黎砚得到司秣已经离开国去度假的消息的时候，他还在费劲心思想找个什么理由把人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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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蒙蒙亮，收拾好了两个人的行李，邹晏知就跟司秣去了机场。

    所谓人到他这份儿上，已经算是很成功了。要知外面那些可没有他这待遇，也捞不到这么多。

    那天看到黎砚发来刺的消息，回去以后邹晏知就查了一。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层级的。

    他的大手覆在常如歆腰侧，顺着衣摆……

    “好。”司秣，慕云那边最近又找他要邹晏知的稿，不过地中海旁敲侧击的次数倒是少了，因为他手里现在又有个黎砚，多少分担了一些火力。

    邹晏知随意应了一声，在飞机上写存稿。

    黎砚越是大方，就越是不把他当回事，只拿钱就可以打发。

    黎砚说的不错，但他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如果只是一些普通作者一同参与的话，最可能获胜的确实可能是他。

    他们说好了要去旅游，最终敲定的地方是从斯德哥尔始到纳尔维克，刚好可以规避夏暑见到极夜。

    但如果邹晏知也参加，黎砚那句‘势在必得’恐怕要先收回去。

    他从地上爬起来，上前一步吻住了黎砚的。

    可他除了叫黎砚的名字，不知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