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门外那人报了黎砚的名字，常如歆就信以为真了。

    他没多想，鞺鞳着拖鞋靠近，不远的黎砚却突然回过味儿来：“等！”

    什么上门服务，他本没叫过。

    而且那声音他越听越耳熟，终于在常如歆把门打开的刹那想起来了。黎砚心脏猛地一沉，视线死死注视着门后。

    常如歆被他这一声吓了一，可为时已晚，司秣的影已经笔直的现在前。

    常如歆微微张开嘴，愣愣的注视着这人。着实是被他的外表惊了一。

    现在上门服务的都这样了？

    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黎砚走了过来，三个人沉默的面面相觑了一阵。

    那场面实在太过稽，常如歆上穿着黎砚的衣服，脖上的痕迹本不用藏，黎砚手上还夹着未熄的烟，似乎刚醒没多久，发型没来得及打理。

    被司秣看见了，即便人家并不在意，黎砚还是有一被捉的窘迫。他无疑要将这份窘迫转化为愤怒，最终撒在常如歆的上。

    司秣则是一脸好整以暇，他见到两人挑了眉，手上还拎着一个方形的礼盒，俨然一副看戏模样。

    “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来……”黎砚找回声音，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上的烟扔了，尴尬的神望着司秣。

    他是记得今天司秣要过来找他，但他以为起码要等晚上，那时候他已经把常如歆打发走了。

    今天开始之前黎砚就说过，是最后一次了，之后他们就断。

    没有想到刚好被司秣撞见。

    “小常，你先去换衣服。”邹晏知黑着脸咬着牙，拢了拢翘起来的发，用命令的语气对常如歆。

    男生的视线先是从司秣的脸上收回来，又落寞的扫了黎砚一：“嗯。”

    他转回了屋，把门关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先来吧。”他给司秣让开了一条路，转要他稍等片刻，随后了洗漱间收拾自己。

    司秣走了几步就停住了，视线幽幽落在一旁的垃圾桶，刚刚黎砚扔的那个烟，味好像不太对，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