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抄袭呢。”

    他哆嗦着说完一句话已经用了全的力气，黎砚将指甲死死掌心，用力到刺痛时见了红，这才渐渐冷静来。

    即便知了又怎样，他们没有证据。

    当时他是亲看着常如歆把原稿从账号上删除的，包括注销，一切都在自己的底，不会有残留的……

    咔哒——

    时间卡的刚刚好，司秣佯装从洗手间回来，轻轻推开包间的门，将黎砚红了睛的狼狈画面收底。

    惊讶：“怎么了？”

    “你们聊什么了，这气氛……怎么觉不太对？”

    黎砚猛地回过看他，一个猜疑瞬间涌上心。

    是在求婚吧？好甜！

    “你是不是也知！”他近乎咆哮着想知那个答案。

    此刻黎砚好像才回过味来，这两人不会一开始就是在耍他玩吧！？

    司秣丢掉手里的纸巾，问：“知什么？”

    “我……”他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说去。

    那不就是变相承认了。

    正纠结着，邹晏知忽地起拉着司秣，“算了，咱们走吧，我看黎先生这顿饭应该也没什么心吃。”

    “邹晏知！”等人走到门了黎砚才回过神来，忙起吼：“没有证据，若是你敢胡编排我的事，我一定会告你诽谤！”

    “你猜我有没有证据？”

    邹晏知并未回，黎砚却像是能看清此刻他脸上的表似的，像是被泼了一桶冷，一瞬间从凉到了脚。

    怀疑的一旦了，就会拦不住地生发芽。

    这句话最终变成了黎砚无数次回想的梦魇，也是他走向极端的开始……

    —

    照他们商量好的计划中，黎砚自己送上门来，邹晏知完的用言语激怒了他，不几天黎砚绝对会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