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司秣两人一直在他旁边陪着，将常如歆底的惊慌尽收底。

    常如歆张了张，神聚焦在司秣上，一说话嗓音却已经哑的不行：“你们……”

    护士刚给他换完滴的药，等人一走，邹晏知伸手拿了纸巾递给他。

    常如歆犹豫一，然后说：“谢谢。”

    两人默契地没有开，谁也没有再提起黎砚的名字，等常如歆状态稳定来，司秣才放缓了语调问：“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谢谢你们救我。”常如歆低，他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本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摆平。

    跟黎砚的纠缠，不会就此结束。

    他刚张了张嘴，看了后面的邹晏知一，司秣便像知他的想法似的，率先：“你要说什么，不用避着他。”

    “嗯……”一阵的叹息声过后，男生底的光芒好似终于死心地暗了去，他攥着白床单，定决心开：“如果，现在我说，愿意提供黎砚抄袭我的证据，还来得及吗？”

    司秣没回话，他就继续说去：“其实当时我都有备份过，发布日期也清楚。黎砚以为我都删净了，他认为的其实没错。”

    “正文分和当年的作者信息都没了，但最初那份大纲，我一直留着……”

    那是他第一次执笔时创作的产，怎么会没有呢。只不过后面黎砚找到他时，他没想到会发生之后的这些事，不然，他一定在源开始的时候就拒绝他。

    “如果我曝光了，他会怎么样。”

    司秣看着他，结动，缓缓吐几个字：“败名裂。”

    他们要的，不单单是抄袭这一，还有黎砚毒，这么多年常如歆待在他边，又怎么会不知。

    那些剂量，足够黎砚去的了。

    黎砚以为是自己运筹帷幄，把局面控制的很好。

    但其实这一切，阀门的开关是松是，其实都在乎常如歆的一念之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