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一边都没有！

    他大声骂了一句，一拳捶在了墙上：“连你都欺负我是吧！”

    黎砚又找了屉，衣柜，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最终才发现，是自己最近的太多，已经把‘烟’完了，偏偏他的瘾这时候好巧不巧又犯了。

    这是致命的毒药，轻易将他从云端拖地狱。

    黎砚手在颤抖，又烦躁地吼了一句“别他妈抖了。”

    随后，不不顾地跑楼，连从楼梯上摔来都觉不到疼了，他几乎用了全的力气，抓起车钥匙便甩上了门。

    因为神已经错，路在前变成了虚幻的影，他只记得自己一路上闯了不少红灯，直到来到熟悉的街才猛地刹车，推开车门，连跟他打招呼的门童都没理。

    这是一家酒吧，当初黎砚事业刚有了起，赚到第一桶金的时候就是来了这里庆祝，后来被所谓的朋友路着染上了烟瘾。

    以往每个月这里负责卖‘烟’的人会定期给他打电话把东西送到他家里，这次了变故，黎砚的手机又坏了，联系不到，只能自己过来买。

    没想到圈这么小，这次竟然又让熟人给碰上了。

    发现黎砚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惨被“拉黑”的小可怜——顾嘉言。

    他跟朋友来喝酒，为新作品寻找灵。就那么无意识地一扫，忽然发现隔那个影有说不上来的熟悉。

    “诶你看，那人是不是……”

    顾嘉言拍了拍边人的肩膀，手指的方向，小声说：“像不像黎砚？”

    然而他那朋友显然是喝了，眯起睛瞅了半天，大幅度地挥着手嘟囔说不知。

    顾嘉言恨铁不成钢地啧了一句：“怎么不喝死你！？”他把那人的脑袋推到一边，拿手机对着黎砚拍了几张照片和视频。

    在列表里搜寻一圈，还是选择发给了司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