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瑶挠了挠他的手心，朝炉努了努嘴：“开了，你就别给我画饼了，我现在要吃面条。”

    “主要是看到你在我面前我就很开心。”裴云圣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更开心的是，这桌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外人打扰我们。”

    “三个。”殷玉瑶提醒：“晏明熙肯定来。”

    “对，我自己。”裴云圣低看着殷玉瑶，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等演习结束，我就要回队了，有可能几个月才见一次，我想让你每一次吃秃黄油的时候都能想起我。”

    吃了饭，殷玉瑶要在屋里创作，裴云圣得去训练场，原本只和晏明熙说让他帮忙带着二营训练一午的。结果这一早上又晚去了两个小时。

    晏明熙正以排为单位让所有人练习匍匐前，见到裴云圣过来他只挑了眉，并没有过来搭话。裴云圣朝晏明熙微微了，便来到自己的营队，挨个排检查过去，纠正知青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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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玉瑶脸颊红红的，嘴角却带着笑，睛垂了来，轻声回应了一声：“我知了。”

    裴云圣哑然失笑，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晚上吃锅，东西等我回来我。你昨晚窝了一晚上只怕没休息好，今天再补一补觉。”

    了她的手，裴云圣低声说：“中午我得去堂吃饭，吃了饭我再回来看你。”

    殷玉瑶挑眉看着他笑：“你自己？”

    “这么吃这个呀？”裴云圣笑着接过锅装上坐在炉上，一转又拉住了殷玉瑶的手：“这次军演结束，差不多就秋天了，到时候休假的时候我回一趟家，买上一百斤的大闸蟹，全给你成秃黄油。”

    裴云圣：“？？？”

    殷玉瑶笑着逗他：“你这是让秃黄油替你在我这里找存在呗？”

    “知了。”殷玉瑶忍不住伸手了一裴云圣的脸，嗔：“罗里吧嗦，快走吧。”

    晏明熙：“昨天你是不是和玉瑶去国营饭店吃好吃的去了？”

    “吃了饭你在屋里睡一觉吧，不许过来。别以为我不知，你昨晚压就睡。”殷玉瑶把手了回来，促：“快去吧，一天见好几回，别这么恋恋不舍的了。”

    裴云圣认真地看着殷玉瑶：“我怕我再不说，和你一辈就只能是朋友了。这样的结果，我不甘心！”

    刚确定了恋关系，虽然只拉了手，但裴云圣的心就像在了殷玉瑶上一样，舍不得迈去一步。

    裴云圣笑着把手松开，煮了两人份的面条，殷玉瑶摆上炕桌，拿来小菜和罐瓶。面条好了，两人炕桌一边一个吃着面条，裴云圣抬看着殷玉瑶，突然开心的笑了。

    殷玉瑶纳闷地抬看着他：“面条有这么好吃吗？看你笑成这个模样。”

    殷玉瑶拉着手把他送到门，给他指了指放在门外雪地里加了盖的小筐，神神秘秘地说：“我妈给我带了上好的羊和，等午时候我切成片，然后我们煮锅吃。”

    “煮面条吧。”殷玉瑶把锅拿了来，朝裴云圣眨了眨睛：“趁着晏明熙不在，我们吃秃黄油拌面。”

    明明是一句普通的话，但是裴云圣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亲昵。

    “不止秃黄油。”裴云圣想想殷玉瑶吃的那几样，许诺：“我到时候不重样的给你寄好吃的，让你任何时候都忘不了我。”

    裴云圣一脸震惊地看着晏明熙，想知他脑里装的是什么玩意，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殷玉瑶用手背托起看着他，好整以暇地问：“那今天早上你怎么又不怕了？”

    “我就知！”晏明熙看着裴云圣的表还以为自己猜对了

    裴云圣笑着在她耳边说：“我不告诉他。”

    裴云圣听晏明熙这样一问，还以为他从自己上看了什么，脸上的笑容顿时藏不住了：“你想问什么啊？”

    这一把裴云圣的笑容更灿烂了，他挥了挥手转朝训练场跑去。

    裴云圣笑了：“以前只敢在心里说，不敢说，我怕我说了连你朋友的资格都没了。”

    殷玉瑶一大早就被裴云圣的“话”说的有些脸颊发红，佯怒地瞪着他：“你的嘴怎么突然变的这么甜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玉瑶，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吃。”

    上午训练结束，知青们爬了一上午手脸都是脏的，得先回宿舍洗脸洗手再去堂吃饭。借着这个训练场没人的空，晏明熙终于想起裴云圣来了，一伸手将他脖卡住了，威胁：“你主动代还是我审问？”

    裴云圣了：“等我问书记要两个木小矮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