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告诉我，你不用替他遮掩，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这些人多半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大夫了，不认得沈清，只知清君找他们有事，不安又期待地等着，却不知清君就站在他们面前。

    一个人的气质从不是衣着打扮决定的，人格的魅力永远最能动心灵。

    “闻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今日我是诸位的学生，学生有些猜测想要论证，还请先生们相助。”

    语气分明很和蔼，却轻易引了众人的目光，分明之前没有见过面，可沈清一开，大夫们就将他认。

    沈清温温和和，“不必拘谨，沈某是来与诸位一同论的。”

    沈清一气，盯着钱开承那双目光不住往两边闪躲的睛，“告诉我，我不在的那些日，你们州郡了什么？”

！

    钱开承这是笃定颜华池得了疟疾？

    怎么想，也不会是衣麻布，袖挽起，手里还拿着茅草的样。

    ——反正清君从来都不会生气，他就算卖了州郡大人，大人也定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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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沈清锐地察觉到钱开承表不对，钱开承是在他说颜华池试药之后突然如此激动的，但他并没有来得及告诉钱开承颜华池到底怎么了。

    “素公……将疫病移接木到自己上了”，钱开承说着，偷偷看了沈清一，见他神如常，才继续，“隔天就发了小，好在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好了。他…他说这个是您教他的，属于……属于正常现象。”

    沈清的声音像一鸟羽，轻轻柔柔刮在他耳畔，鸟羽没什么重量，却叫人难以忽视。

    沈清太随和了，他们想象里的清君必然是脚踏祥云，仙鹤追随，天音渺渺降临人间，而他行走于地必然步步生莲。

    但他没想到竟是疟疾，如果州郡大人也因此得了疟疾，并且靠这不起的小草……

    再不济也该一青华服，上坠满了穗，边有五六姑娘随行，七八汉抬轿，三四少年敲锣呐。

    “你倒是信”，沈清绪莫明，钱开承看不懂，也不敢去探，远远看见太医院和一些自发到此的杏林之人来了，才松了一气。

    那时候他以为就是普通瘟疫，只要太医院来了药，就可以治！

    沈清的话像陷阱里的，钱开承咽了唾沫，不由自主就想顺着答去，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盘旋。

    沈清清清楚楚从他们的睛里看仰慕和恭谨。

    徒弟贴脸开大

    “老先生们，看过来。”

    钱开承闭不答，神忍不住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