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辉也护着顾廷之，他接过话：“婚姻和家稳定对你的仕途有多重要，你也不是不知。去年年底你说，这段之后也没有想结婚的意思，是不是真结婚我不，怎么也得留个后吧。”

    沈佳城不悦：“您知我选择了什么人，当初这件事您也同意了。”

    沈燕辉看着他几秒钟，然后开：“关于他，你不会不知吧。”

    沈佳城顿了几秒，没说话。

    “那个特殊项目走来的人，全都经过了三年的荷尔蒙疗程，其中的副作用之一就是他们可以……”

    “够了。别说了。”

    “战争快要结束了，你知我的意思。”

    战争结束，和军方的结盟也就没用了，秦臻对于沈家，就是一枚弃而已。

    沈佳城很不兴，他也直说了：“父亲，当初是他给您带来了连任。这么些年，他把您当主席看，您呢？把他当线也就罢了，还当生育机？”

    沈燕辉看了顾廷之一，说：“别这么不尊重你爸。”

    顾廷之当年是金钟响乐团的小提琴首席，传言有他的音乐会沈燕辉场场必去。第二个演季之后，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落幕，沈燕辉在二楼的包厢向顾廷之求婚。而没有人能对如日中天的沈燕辉说不。

    结婚之后第二年，就有了沈佳城，顾廷之也就再也没回到乐团。在联盟英年早退的天才音乐家里，他一直是榜上有名。

    顾廷之心，劝：“佳城，你不是喜小孩的么。”

    沈佳城对他脾气倒是很好，就说：“爸，这是两码事。”

    沈燕辉还想说什么，但秦臻打完了电话，回到餐桌前落座。他又说了句抱歉。

    沈燕辉就对着沈佳城，延续了先前的话题：“319号的修订案如果不能一次通过的话，你在西区的支持率肯定会降。当初你重提这个，我就是反对的。每提一次，就把你自己的弱打开来给别人攻击，给他们重翻旧账的机会。沈佳城，你总是小瞧对手。当初为什么遭受那么大的阻拦，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你自己……”

    沈佳城听不去了。沈燕辉提什么都好，非要当着秦臻的面，提当初那个住房改革法案。旧十巷推文 vb；安南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