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忍着，”秦臻是声音清楚得甚至有回音，“我让你快一。”

    之后毫无防备，沈佳城的膝盖贴着他的膝窝，秦臻右稍一卸力，膝盖就被他住，撞上木桌底的实木桌。那力很寸，旧伤钻心地疼，他也没能忍住闷哼一声。

    沈佳城把秦臻在餐桌上，他上的迷彩演练服只是解开了扣，尖贴着红木光的表面反复研磨，光在外面，中间着一翘，说不的。

  秦臻想，他的伴侣沈佳城在失去父亲后也许会痛苦亦或迷失片刻，可政治家沈佳城不能有弱。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

    “你不是……”

    威士忌洒了，桌面脏了，被得有些，秦臻的大绷，拼死地夹他。

    “快。”

    秦臻轻声说：“现在看清楚了？”

    “你要夹死我了，放松。”

    这次和上一次截然不同，是沉默的，效的，彼此约束的。一如那纸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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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的分，彼此都很默契。沈佳城到最后也没得太，只是抵住他后靠外那一，卡在那个令他息不断的地带，转着圈地磨。

    沈佳城到底是搬了沈燕辉的名字，秦臻听过以后，不得不接了这杯酒。抿了两以后，他又把凳搬得离边人近了一，侧过，借着华吊灯折的细碎光芒，给沈佳城看自己的右脸。

    那天晚上，他们在灯火通明的餐厅。其他人都被沈佳城劝回去了，除了前后门把守的警卫，整个一楼空无一人。

    沈佳城住他后颈，将将愈合的那个伤。他改了方式，非常快速地一一。雪松的味飘满了偌大厅堂，耻骨拍打他的声音响得隔着两层墙都听得见，可秦臻顾不了太多。他昂起脖颈，脊背是完的反弓，在他怀里搐着达到。

    礼尚往来，沈佳城没忘记给他愉。开始的时候秦臻甚至半靠在他上，有片刻是坐在他大上，是面对着他的。沈佳城看着他的睛，右手将两拢住，失了耐心，简单暴地上动。等秦臻到过一次，他才不急不慌地站起来，慢慢将埋去。

    他突然抬起上，回，看着那个人的睛。他却是说了截然相反的话。

    威士忌酒杯一晃，麦显些泼来。

    是沈佳城的易期到了。人们总说易期alpha的荷尔蒙影响会随心和心理压力波动。秦臻是在前一天晚上的通话中，突然意识到这一。海鹰的阶段先遣侦查任务完满结束，他趁夜匆忙飞回首都。

    沈佳城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