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

    “真的。我们回家，我找他留给我的手记和设计图纸给你看。”

    “哦，我们去约会。”

    赫昭为他尽了力，可二·一二爆炸案最终的调查报告达三百余页，是国家最机密，所有政要加起来，看过的人也不超过五十位。赫昭曾经的人在这场爆炸案中牺牲，他自己都没有看这份报告的权限。

    手记、图纸在书房一字摊开，还没来得及收起。他们在书桌上缠着。

    嗯，我知。我们要……好好的。不要辜负你父亲，你家里……

    他带着沈佳城去了联合科技大学的天文台，位居南城后山。

    沈佳城接礼，在夜幕里对他说：“这座天文台曾经不属于联合科大，你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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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联合科大不是八年前才迁址。我听说过。”

    沈佳城慢慢说，“十年前，这里叫遂康天文台。”

    那个周末，他过得飘飘然。他们去餐厅吃完晚饭，在门，秦臻拉起他的手，说我们去一个地方。

    沈佳城喝了五分酒，醉了七分，埋在他里，吻着他的后颈说，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想。你帮了我的忙，每一次，我不会忘。秦臻，你知不知？

    ——可多年后，沈遂康不得而知，首都坊间传言，在南山上的遂康天文台接吻的侣会久久。因此，天文台连续三年缠联首都校学生中最行的幽会地。

    “不是，前半句。”

……”

    “这里应该是整个城市里我最喜的地方。若没有战争，我没去军校，也许会在这里念书，因为可以每天爬一次南山，站在这里看日日落。”

    不，不是我家里。和我家里人没关系。秦臻，你还不懂吗？

    每一秒都是煎熬。

    是那条暗紫领带。包装实在，沈佳城没有当场拆封。

    二·一二特大爆炸案事发之后，秦臻迫切地想查陶烨的死因是否真是意外。于，是他叫陶烨门，才连累对方遇害，他自觉亏欠。于理，若他的死因不是简单意外，而是和自己有关，自己则更要小心提防万分。

    那是沈佳城的爷爷，著名银行家沈遂康资捐赠的。沈遂康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天文学家，迫于生计，被他的父亲着学有用之术。可他一辈也没忘了这个梦。

    礼是秦臻等到了山才送的，背对起伏的山峦、面朝广阔大海，则是无垠夜空。

    夜得化不开，如幕布低垂，只罩住他们两人。秦臻在天文台，凑近了吻他。

    拍照的人很多，秦臻一反常态，让大家随便拍。

    印象里，他们好像没有过这么温柔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