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服药以后，镇痛很快来临，比四个小时要早许多，也远远早于他心理建设完成的时间。被排，他盯住看了许久。和册里面写的不太一样。

    疼是疼的，不在腹而已。他又翻了翻，手册里面，自然没写如何消解这个。

    整个晚上，沈佳城没再来过。

    夜里，他还是抵不住连日的疲惫和抵抗力的降，发起了烧。况不急，也不太痛，只是觉得一阵阵发冷。他没舍得铃，就打电话到总台分诊。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见，护士来，给他补了消炎退烧药和助眠的镇定类药。

    挂上新的滴以后，他再次昏睡过去，竟然还了个异常清晰的梦。

    梦里，沈佳城向他伸了手，搭着他的手腕。他问完了白天被截断一半的那句话。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有个孩，会是什么样？

    秦臻听见自己笑着答，希望得像你。

    沈佳城却回，那……希望脾气像你。

    脾气？他怎么可能喜自己的脾气。

    这场梦太扯淡，秦臻掐了自己大一。疼，但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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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臻的好：拼拼图，木工，看手册，就是外人看起来很无聊但有秩序的这些事。他是买了家电会看完整本使用说明的那人，也是第九区唯一一个真的从到尾读过整本军规的人，还靠着这个救过手底闯了祸的小兵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