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调查锁定了此人在‘白和平’组织论坛招募枪手并行联络沟通的证据，且追踪该账号的登陆地，和先前警方标记的一个公共图书馆完全吻合——发给沈燕辉、沈佳城父二人的威胁信来自境ip地址，也能追踪到同一所公共图书馆。

    枪手本人仍在叛逃之中，但各级机构已经手握他的名字。他是曾经的陆军士兵，以神疾病为由退伍，击成绩极好。

    所有线索串联起来，都指向‘白和平’。而‘白和平’组织背后……

    “……还有一件事。”讲到这里，沈佳城少见地犹豫，他手摸着，低声：“之后的问题，秦臻，我只想问你一遍。你可以选择不答，但如果回答，我想听实话。”

    秦臻把浴缸里的又拧大些，雾笼罩着他一双宽阔肩膀。他坦：“问吧。”

    沈佳城把西装侧袋里一张折叠妥当的纸展开，递到他前。

    抬仍是‘最机密’四个大字，格式秦臻则是再熟悉不过。

    ——是一张‘红鹞’b-7式轰炸机的荷载舱单。运载的容只有一行，手写着“pcl＋ch”几个字母。看时间，是‘三一行动’当日，地区代码对应塔萨林，行动代码tk-3139，队编号是海鹰第三特别行动小组，底签字的人，海鹰曾经的上校张新桥，他当然熟识。

    所有一切都对得上，包括行动代码。除了运载的武本。

    “你知这个代表什么……”

    秦臻冷声：“我当然知。这是我们的机密，你是怎么拿到的？”

    ——“pcl＋ch”是军方简写，指光气和氯气的混合。这是国际公约明令禁止的化学武，有剧毒，接后几分钟就能让人肺腐烂，窒息而亡。

    “……我有我的信息渠。他指控你们给平民投放40吨光气和氯气，导致80多位平民死亡，这只是一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