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他会选的姿势，可沈佳城带枪茧的手指摸过他，竟然让他片刻失声。

    最后被到小腹酸涨，秦臻昏昏沉沉，想起医生嘱咐过的，哑声说：“这必须得是最后一次了。答应我。”

    沈佳城不言而无信之人，低声答应：“好。”

    言罢，沈佳城低，贴住他后背。两颗心像打擂台一样，互相踩着鼓。

    而他是在打一场必输的仗。沈佳城太想低，离近，再近一，咬着他，抵住他最脆弱那一，一边用他，一边用嘴吻他。温柔的狠的都要来，信息素打架不要，立场相对也无所谓，他要攥他，占有他，损坏他，再修补他，用残存的意志和脆弱的来……

    ……他。

    抬起，只能看到镜中自己的脸，一边泛红，一边冷白。一半真实，一半虚伪。

    这最后一次，结束得匆匆忙忙。沈佳城几乎脱力，还是秦臻清理完了自己，帮他潦草冲了冲，又把他打包丢简陋床铺里。

    沈佳城再度睁开的时候仍是夜。秦臻已经穿好昨天的衣服。他的领结刚刚被沈佳城玩儿得太脏了，实在没法再，而脖颈间痕迹太，衬衫只能扣到。

    窗外夜还，风浪仍，外面偶有人谈。秦臻烟瘾犯了，从沈佳城的衣服里摸一盒烟，却没燃，只在手里慢慢地着盒。

    沈佳城撑起来。

    秦臻会意，把烟拿一颗，到他嘴里，又用手帮他上。沈佳城才一，便被呛得要把肺咳来。

    “……别了。多睡会吧。”

    秦臻把烟又从他手中拿走，从床边站起来。

    沈佳城坐起来，匆匆穿上衣服上，盯着秦臻的背影。

    一步，两步。那双手碰到冰冷门把，向反方向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