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秦臻冷笑。

    可赫昭的一句话，却让他沉默：“给他钱的账是一个离岸账，我们动用外关系，请求协查，今天传回报告，主是——詹志铭。”

    程显的助手。沈佳城嗯了一声，只说知了。

    赫昭不太放心，在电话里叫了一声：“阿臻——”

    沈佳城扭过正打算挂电话，可秦臻从这个位置低，看得到沈佳城后腰肌理分明，那一块初愈的弹痕留了个浅粉的小坑。秦臻脸很冷，一只手住电话线，呼了几次，才不在外人面前失态：“嗯。”

    挂上电话哪一刻，秦臻才开骂：“程显他全家死了。”

    沈佳城没说话。他一只手揽着秦臻肩膀，底慢慢磨着他的大侧。

    “听你骂人，我兴奋得要死，怎么办。”

    秦臻对过于漫的前戏表现得有些不耐烦：“那就来说话。”

    沈佳城迟迟不去，一只手在洗手台上摸一气，秦臻回过来，便看到他在对着自己手腕打抑制剂。

    “别打了，医生有没有说会不会……嗯……”

    最后是在浴室了很久。

    游艇沉没那一夜，秦臻小上留的那一伤也刚刚痊愈，留一极为明显的丑陋伤疤。沈佳城几次走神盯着它看，到今天也还格外小心，不想让伤沾了，让他一只脚搭在浴缸外面。

    这样的后果是，对方得格外。狰狞淋淋的，直抵望，和后人骨撞在一起，尖被他在手里把玩到泛红立。在底的半而，在空气中的肤，则兴奋到发红。

    秦臻仍是闭着睛，小麦的肤躺着，疤痕像是被裹上一层银的，腰很窄，肩很宽，中间夹住一，被动得一颤一颤，黑发滴，后颈而微红，得要命。

    沈佳城总能觉到上这人状态好坏，若游上那次还是药使然，沈佳城不记得那几场的细节，可今晚则没有任何的借。今天的秦臻太主动、太放松，也……

    太反常了。

    “嗯，再快。但别……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