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一场游戏，在局中的自己从来没有选择，没有退路，没有底牌，也没有博弈。只有平平整整以血浇筑的一颗心。无论怎样把控节奏都控制不住心底压抑的，没持过五分钟，秦臻一手撑着他肩膀，腹被得微微隆起，着腰被他上失神的。

    秦臻低，把放到他肩膀上，笑声低缓：“那你叫。”

    “没事，就是想叫你。”

    半晌，他睁开睛，说：“嗯，我也没……没那么气。再来我，快。”

    沈佳城的理智也持不了太久。

    沈佳城仍看着他睛：“嗯，给我。”

    “可以。”

    秦臻笑了一声：“大声，你是怕吵着她么。”

    沈佳城几乎难以相信，低叫他名字，让他渐渐回神。“还可以吗？”

    往后一整夜，他们缠着几乎永无休止。能用的姿势有限，后最为保险。沈佳城住他肩膀，贴着他脊背，一只手握住他浑圆翘的，这他的不断。过太多次，大的被掐着反复，了一片，甬早就被得四溅，到脊背肚大，随着又被反复送去，得可以。

酥麻麻，仿佛灵魂窍。

    “我……”沈佳城看不得他这么笑，扶着他绷的开始快速颠。被开，撞，明明力不算猛，可秦臻太失控了，甬里面反复收，顺着合的地方一直。

    最后，秦臻受不了，只开说：“我要……”

    到最后，他跪都跪不住。沈佳城心疼他右边膝盖，搂着他的腰又侧躺过来，左手穿过腰腹拉住他的右手，婚戒碰上婚戒，十指错，后面又密地联着，律动不停。

    “真真……再来一次，可以吗？”

    “嗯？”

    秦臻让他停，他就停。真停来了，又让他继续。

    “嗯……”

    秦臻放得很开，没掩饰自己的声。每一次，沈佳城问可不可以，他总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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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沈佳城轻声答，只一个音节。

    秦臻也太合，着腰不断诱引他，声低沉又放肆，手臂一直在沈佳城的肩膀上，得他肤发。

    “秦臻。”

    秦臻的睛有红，嘴被亲得发，正闭着睛慢慢着气。

    沈佳城也持不了太久，百余回后来对着他，那一刻又低咬住他后颈的，像捕猎的兽一般。他忍耐太久，来的东西太多，一又一，得秦臻浑脱力，靠着他肩膀。

    “还有另一边。”膛立，贴住沈佳城的鼻骨。左边，然后是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