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卢森说。

    “你愿意和我一起死吗？”白唯说。

    “不愿意。”卢森说。

    “我们都要活着。即使是去死，也是你活着，我去死。”

    白唯看着他。卢森从那双里看悲哀的神。但白唯忽然起，他捧着他的脸，像是小猫捧着自己心的猫薄荷小鱼。

    然后，他吻了他。

    他们躺在床上缠绵了一午。没有敢发生实质关系，白唯怕被人听到，表现得非常抗拒。

    他靠在卢森的肌上，在他的耳边骂他：“你看你这个破民宿。”

    卢森托起他的手腕，嘿嘿地笑。

    窗外大雨滂沱，天灰黑，房间里是他们两个人唯一的家。

    傍晚，一群人又在西餐厅里了外卖。西餐厅老板愁容满面。卢森想到她的孩才三个月，慷慨地多给了她几份小费：“你快回去吧，天也不早了。”

    “孩有她爸爸看着呢，小裴这都三天了，一消息都没有。不行，我等不到明天了，今晚我就去隆家看看。”她说。

    老板的汽车也消失在雨里了。

    一行人吃完了晚饭。今天粉和绿也回来了。粉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可绿不如平日里那般活泼。她坐在桌上，颇有心事重重的模样。

    而且，在即将和白唯对视时，她把睛挪开了。

    一顿晚饭吃得所有人都不知味，而后匆匆地回了房。白唯也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他一边收拾一边看时钟，表异常冷静。

    卢森就在这时现在了他的背后。

    “卢森……”

    他要怎么说呢？

    说恨，说，说意外，说相遇和离别好像都不适合这一刻。白唯平和地告诉自己，却又颇有一悲哀。

    直到今日，他对于卢森的过去，依旧是一无所知。

    但还好，这是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