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取代了‘余沐梵’这个人，就是所谓的魂穿。所以，就算你喜的还是余沐梵的，但是灵魂已经变成了我，你能理解吗？”

    ‘穿书’听起来，多多少少有些玄幻，余沐梵生怕男朋友无法接受。

    他偷偷瞄了时临易，发现他面一如既往，接受度良好。

    “然后呢？”

    “然后，我今天才想起溺和溺之前的记忆。我好像是沉海底，不知不觉到了书以外的时空。直到遇见你的那天，才回到这里。”

    “难怪。”时临易若有所思地。

    难怪，这次遇到的余沐梵，终于恢复了该有的样。

    “你不惊讶吗？这可是穿书哎！”余沐梵总算把话说开，跪坐着捧起他的脸，“我是穿书者，听起来很厉害吧？”

    “嗯，厉害。”时临易合地说，哄小孩似的。

    “没意思，你都不害怕。”余沐梵顺势塌腰，躺他怀里，“就因为这个原因嘛，我一直害怕自己取代‘余沐梵’，所以……”

    所以，之前才会那样反常。

    时临易勾住他的腰，把人带怀里亲了亲。

    “抱歉，我当时没有跟你说清楚。”时临易诚恳地歉，“其实，我一直都知，你就是你。也大概能猜到，你上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

    因此，余沐梵坦白自己是穿书者，时临易毫无障碍接受了这个设定。

    “你怎么知？”余沐梵爬起来问。

    “你的神、生活习惯、还有骨里养成的格，都跟以前一模一样。区别在于，你……之前不会回应我。”

    之前的余沐梵，仿佛拉起一无形的屏障。

    他会因为别人的一小恩小惠而动，却不会回应时临易的意。

    就好像有一把无形的刀，偏偏剪断他们之间的红线。

    然而，时临易能受到。

    那不是人本来的意志。

    他们明明应该是相的。

    “我怎么可能不回应你？你得这么好看，哪哪都符合我的审，我对你一见钟才对！”

    时临易第一次听他这么坦率的夸奖自己，角扬起轻笑，“真的？”

    “真的啦！而且你材很好，可以玩各制服py。我是军服控，你简直是我刻在基因里的取向。”余沐梵说完，再次总结，“我怎么可能不喜你呢？没理！”

    他想来想去，只有一可能。

    都是许凡的锅！

    也不知他有什么大病，非要拆散自己跟时临易。

    “果然。”余沐梵狠狠地磨牙，“我手还是太轻了，得给他上上度，从那个畜生嘴里什么。”

    知自己就是虞暮暮之后，余沐梵对于许凡的恨意，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之前的行为，姑且算是为‘余沐梵’报仇。

    意识到自己就是虞暮暮之后，质就变了。

    曾经的虞暮暮，真的死在了那片海里。

    “他现在的日，还是太舒坦了。”余沐梵推开时临易，从袋里摸自己的手机，开始搜索古今中外各拷问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