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忽然意识到什么，问：“你是想让万景耀……”

雪小咬着山楂，糊问：“这几日陈洛没来找过我？”

    书院先生一向看好万声寒与柳无忧两个学生, 他一消失便是几月, 见着闱近在前, 先生竟比万声寒还要着急。

    “说是来过，寻了借说你病了，他大概怕被过了病气，便没到府中。”

    沈照雪心念一动，又问：“陈洛既喜玩了，手中必定会有什么商铺，也不知他名可有什么赌坊酒楼？”

    这倒是万声寒不知晓的事了，只说：“你若想知，我便叫人去查一查。”

    真是难得有人能治他。

    “先生，”万声寒温声, “阿雪不好，这等活也不便到他手里。”

    万声寒也不气恼, 倒还真给吃完了。

    车行至书院门, 沈照雪手里那串糖葫芦，只勉吃了两颗，第三颗咬破了些便觉腻了。

    “也找过了，”万声寒，“公主殿看护得严，没让柳无忧门，柳无忧闭门不几日，一直到陈洛去了郊外才继续去书院念书。”

    “那这几日，也不曾去找过柳无忧？”

    但今晨沈照雪赖了会儿床, 万声寒跟着他一起, 起迟了。

    万声寒为万家的公，一向尊师重, 先生训斥他也便乖顺地听着。

    万声寒：“学生的书童伴读。”

    本想将糖葫芦扔掉, 见着万声寒正收着桌案上的书准备车，于是便伸了手, 将手中的糖葫芦一脑了对方中。

    不过这么多年来，万家上待沈照雪似乎一般，偶尔还听闻万家几个公会欺负沈家的小少爷，里里外外无一不把沈照雪当是万声寒的书童人一般看待。

    “书童伴读连主的书都不愿动手拿一拿？”

    于是一书院便挨了一顿训斥。

    “嘘，”沈照雪伸手指放于间，弯着睛笑，“隔墙有耳，小心事败。”

    二人一同了书院，万声寒的课业停了几日，前几日返回京城才又继续回书院念书。

    但他担心有人将自己耳不能听的秘密告知元顺帝, 只能这般忍着, 转移着注意力想, 万声寒往常对着他废话一堆, 这个时候倒是安静的。

    沈照雪抱着手臂在一旁看戏，后来嫌聒噪, 又想将护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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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一直促着万声寒早些来念书，也好全心应对科考。

    一听这称呼, 先生便记起来，万家当年接手了沈家的烂摊，把沈家那个弱多病的小少爷接回了家养着。

    他想得神，忽然又听先生问：“这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