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养不好，我可不想这个牙印跟着你一辈。”

    “随便。”陆潋自己接过绷带，把手伸回来，歪用牙扯了一把绷带，打了一个利落的结儿。

    秦垢看了一会儿，咬痕明显的白绷带遮住，彻底不见了踪影，绷带缠着修而白皙的时候，显得格外禁。

    除了秦垢，没人知那底藏了什么。

    秦垢转过了：“他怎么置？”

    陆潋慢慢蹲了来，艾里斯低着，咬牙别过脸去，陆潋直接拽着他的发，把他的脸扯回来：“摧毁你的神海，会怎么样？”

    秦垢默了默，这意味着他会变成一个彻底的疯，这就是许多阶的禁拥有者最常威胁低阶的方式。

    艾里斯瞪大了睛，愤怒与不甘让他忍不住颤抖，早就失去了一开始光彩照人的样。平时的伶牙俐齿也在这时候熄了火，让他说不这话。

    秦垢瞥了一，适时提：“所以你最好展现一你还剩的利用价值。”

    艾里斯咬：“我……”

    “你和那个金发男孩得很像，你们是亲人？”秦垢突然说。

    “你们不要伤害他！”艾里斯目呲裂。

    “伤害他什么，”秦垢扣了扣手指，“他看起来应该还是一个未成年，应该把他送未成年监所好好教育一阵儿。”

    艾里斯愣了一，他大的了一会儿气，仿佛在这一刻才受到秦垢真正的善意，他跌坐回去，好一会儿才开：“我可以给你们带路，帮我……救救弟弟。”

    秦垢循循善诱：“杀了卡百利，你弟弟自然得救了。”

    艾里斯，看起来有狼狈，他然后转过去看陆潋，解释：“不你信不信，刚才我是真的想帮你找到卡百利，我恨死那个死老了。从我和弟弟被他捡到开始，每天就像他的狗一样……我真想哪一天死他。”

    “但他抓住了我弟弟来威胁我……”艾里斯顿了顿，“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弟弟，我一定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