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扭动的声音。

    上的伤被雨淋了，此刻黏腻又疼痛，他索坐到地上，背靠着茶几，都不愿意撑起来。

    “去了哪里？”陆潋居然又问了一遍。

    “再也不会去了。”秦垢咬牙切齿地重复了这一句。

    唯独没能再看看他的脸。

    陆潋灰的睛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几乎是一错不错地和他对视，然后轻轻说了句：“不去就好。”

    “哈哈哈，”他第一次笑得有疯，“是，以后我都不会去了。”

    好久之后，秦垢背后传来陆潋一回简单的“好好休息。”接着是脚步离去的声音。

    秦垢背对着陆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在这段安静的时间里，那双灰眸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他浑的伤和透的，看着他漉漉的发，和气得有些通红的耳朵。

    陆潋打断他：“不去不该去的地方就不要去，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狼狈的场。”

    他静静的站在一个角落。

    “你的神海真的有问题吗？我们的相遇是不是也是你的一场局？”

    ……

    “不去？狼狈？”秦垢重复了这几个字，他看着陆潋，有雨从他的眉睫滴落，碎掉了让他本该桀骜又锋利的神。

    秦垢盯了陆潋一会儿，继续笑着扯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话：“没去哪里。”

    陆潋正站在昨晚腥风血雨的码。一夜过去，该理的东西都已经理了，此刻光晴朗的码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陆潋没有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这是一只年迈的老猫，它一步一步以极慢的速度走到了他的面前，似乎因为已经要走到生命的尽，所以难得的，他并不害怕这个看起来冷漠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

    秦垢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坐姿，直到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突然开，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沙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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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角有极为轻微的踩踏草丛的声音响起。陆潋灰的睛望过去，就见草里面钻了一只猫的小脑袋。

    像落的大型犬一样，莫名让人有些心疼。

    助手早就联系好了一切，将会有一艘单独的游接他们离开这里。还有半个钟游就会开来，助手已经前去接洽了。

    室安静的可怕。

    秦垢愣了愣，被淋的睛也和陆潋对视：“哈？你觉得我……”

    “……“秦垢看着他的睛，突然了气，他突然觉到很累，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累到不想再看着他。

    “秦垢。”陆潋也站了起来，一双冷漠的灰眸和他对视，“我说过，没有人能威胁我。”

见到一些淡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