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心不好，而且居然直接喊陆潋的大名。

    “先生！”李上准备将功赎罪，“我去赶走他！”

    “让他来。”

    “啊？”李愣了一，上反应过来，他不再违背先生的命令，上照。

    “你回去。”陆潋再度吩咐。

    李忙不迭的。

    ……

    秦垢来的时候，陆潋正在理一份文件，没分什么神给他。

    “早上砸到了你，不好意思。”秦垢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没有半抱歉的态度，反而脸很明显地沉来。

    “如果只是来和我说这个的话，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陆潋连都没有抬一。

    秦垢看了好一会儿：“今天的房间是你安排的吗？”

    “这事去问助手或者家。”陆潋继续说。

    “你对阿七手？”秦垢直戳了当地问，“还是想什么？”

    “还需要重复吗？”陆潋终于抬看他 “这事去问助手或者家，我没空负责这些事。”

    秦垢走近陆潋，从站着的角度居临看着陆潋：“你的意思是你的助手自作主张？”

    “真有意思，你的助手和我没什么仇吧？他是因为什么来自这个主张？”

    陆潋脆地说：“不知。”

    “你觉得我会信？”

    陆潋又低回去看文件，并不想再答他这句话。

    秦垢顺着他的神，望过去是一份航海署的文件。

    他放缓了语气走近：“说起来，最近我有一批货被你们陆家航海署给扣了……”

    陆潋重新抬起看他。

    秦垢继续靠近：“应该是你们陆家陆青召的。怎么？失踪一段时间，已经控不住航海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