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可能。

    秦垢正这样想着，后有熟悉的声音叫他：“小垢。”

    秦垢僵了一瞬，转看过去。

    是陆潋。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上穿着一件白大褂，显得独有一清冷，他的眸一如既往的平静，向他看过来：“半夜不睡，站在那里什么？”

    秦垢不动声地走过去：“刚刚有哭声引我过来，我来看看是什么回事。”

    陆潋笑得很轻：“不是害怕吗？还敢过来。”

    “有。”秦垢面不改心不的说，“所以你要保护好我。”

    “当然。”陆潋笑笑，“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的，快过来我边。”

    秦垢沉默地了，慢慢走到陆潋边，陆潋灰的眸静静地看着他，盛满他的影。

    “陆潋。”

    “嗯？”

    秦垢的眸彻底沉来：“你真的是陆潋吗？”

    就在秦垢说这句话的一瞬间，他的手也迅速抬了起来，对着陆潋的眉心迅速开枪。

    灰的睛倒映那枚弹。

    秦垢的心忽然奇怪地疼了一。

    “呯”一声，弹那张冷冽又邃的面孔，一秒，英俊的面孔开始变形扭曲。

    一条死鱼倒在了地上。

    直到这一刻，秦垢的心才算是彻底放心来。

    即使知他百分之九十左右的可能不是陆潋，即使知真正的陆潋一定能躲过这枚弹，但他居然有一奇怪的后怕，拿枪的那只手微微发着抖。

    他观察了地上那条死鱼，是完全的鱼形态，比刚刚那条鱼要小一些，但模样看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